谢晏宁含笑道:“你若认定自己有过错,今夜改正便是了。”
陆怀鸩放下了心口的一块大石:“弟子遵命。”
谢晏宁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宝宝,你父亲是个傻子,居然并未觉察到爹爹是在调戏他,爹爹怎会嫌弃父亲?更不会怪罪父亲,因为爹爹早已对父亲食髓知味了。”
话音尚未落地,他赶忙道:“宝宝,你还小,爹爹适才所言你便当作从未听到过吧。”
此言入耳,陆怀鸩可怜兮兮地道:“师尊为何总喜欢调戏弟子?”
谢晏宁理直气壮地道:“因为你喜欢被本尊调戏。”
陆怀鸩确实喜欢被谢晏宁调戏,但他亦想调戏谢晏宁,遂充满求知欲地道:“师尊可教弟子如何调戏师尊么?”
谢晏宁不由一哂,又收敛了笑容,继而不苟言笑地道:“这简单得很,你将衣衫褪尽便可。”
陆怀鸩吃惊地道:“这般简单么?”
谢晏宁肯定地道:“对,就是这般简单。”
陆怀鸩举一反三:“那昨夜弟子不是调戏了师尊很久么?”
谢晏宁看着眼前好学的徒弟,努力地不让自己笑出来:“你所言不差。”
陆怀鸩自得不已,又问谢晏宁:“要去用早膳么?”
“要。”谢晏宁由着陆怀鸩为他穿衣洗漱,又由着陆怀鸩吻了吻他的肚子:“宝宝今日亦要乖些,不许欺负爹爹。”
陆怀鸩为谢晏宁穿衣洗漱罢,自己才去穿衣洗漱。
收拾妥当后,俩人并肩下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