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点了一碗豆浆以及一屉素包子,而陆怀鸩当真要了枸杞红枣牛鞭汤。

小二哥大吃一惊:其一,无人会在一大早点枸杞红枣牛鞭汤;其二,这二人乃是一双断袖的消息已不胫而走,这玄衣公子点了枸杞红枣牛鞭汤,显然其无法让锦衣公子满意。

陆怀鸩从小二哥的眼神中判断出了小二哥所想,淡然地道:“难不成客栈内并无枸杞红枣牛鞭汤售卖?”

枸杞红枣牛鞭汤利润不薄,因要价不菲而少有人点,小二哥生怕得罪了贵客,连声道:“有,有,有,客人稍待。”

待谢晏宁已饮罢豆浆,吃罢素包子了,陆怀鸩的枸杞红枣牛鞭汤才姗姗来迟地被端上了桌案。

谢晏宁双手托腮,望着陆怀鸩。

陆怀鸩吃了一口,方才回过味来:“‘褪尽衣衫便是调戏师尊’并非教导,而是师尊在调戏弟子。”

谢晏宁慢条斯理地道:“褪尽衣衫自然不是调戏本尊,而是……”

陆怀鸩等着谢晏宁往下说,未曾想,谢晏宁竟是道:“你且猜上一猜。”

他想了想:“而是欺负师尊?”

谢晏宁笑道:“一定程度上亦能算是欺负吧,再猜。”

陆怀鸩苦思冥想罢:“弟子愚钝。”

谢晏宁以指尖轻触着陆怀鸩的手背,如同在抚琴似的,后又道:“而是满足本尊,首先是视觉,其次是嗅觉,再次是触觉,接着是味觉,最末是知觉。”

陆怀鸩霎时面色通红,又闻得谢晏宁道:“快些吃吧,不然该凉了,凉了恐会影响功效。”

绝不能让枸杞红枣牛鞭汤凉了,如若影响了功效,他今夜该如何是好?

“弟子遵命。”他三下五除二地让一碗红枣牛鞭汤见了底。

当夜,他顺利地将昨夜所犯的过错改正了,并让谢晏宁变得更为一塌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