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丘睁着困倦的眼睛:哦,跟索多多和左手去什么酒吧了,说是晚上看左手和索多多的唱歌来着,好像挺浪漫的。

估计许小坏更大的成分是冲着左手去的,也不知道许小坏怎么想的,左手冷冰冰的跟一米厚的冰块似的,我想着晚上的蹲守也有些郁闷,觉得心里没有什么底儿,都好几天了,熬夜把我熬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我看着窗外落山的太阳留下的那种余温的热度开始有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疲劳,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想,就是很想睡觉,恩,最好能靠着小淫睡,那样会很安心,想着想着我自己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小诺象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不停的响着的电话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看见黑糊糊的宿舍,小诺小丘都不在,我懵登转向的去抓电话,还被床的栏杆撞了一下胳膊,疼的我龇牙咧嘴的,好容易才抓到电话,我的声音还带着困倦:哎,谁啊?

我听见电话那边好像有着吵杂的噪音,乱哄哄,我以为是谁打错了,刚想放下电话,那边传来很大的声音:哎,十八,能听见吗?喂?

我迟钝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那个很大的声音是左手的,我恩了一声:什么事儿啊?怎么那么吵?有什么事儿吗?

左手很大的声音传了过来:哎,这里是酒吧,我就问你一下,今天4暮没有做什么吧?

我打了个哈欠:没有……

左手哦了一声,啪的放下了电话,我拿着电话的听筒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这样就挂了?我翻了个身接着呼呼大睡。第二次把我吵醒的还是电话,我恼怒的睁开眼睛,房间里面还是黑糊糊的,小诺和小丘也不知道去哪儿,又是电话响,我抓起电话,想听听是谁的声音,要是熟人我就开骂,竟然是许小坏的声音:十八啊,你不会还在睡吧?下来吧,我们都从酒吧回来了,在学校边儿上的啤酒屋,索多多要请你喝扎啤,下来吧。

我打着哈欠:哎,你们喝吧,我不去了,困……

许小坏哼了一声:哎,让你过来喝你就过来喝,听见没有,我有要紧事儿要你帮忙,快过来,不然我可要折腾你了,哎,我们在里面的紧里面靠着窗户的地方……

我放下电话,拉亮了电灯,已经十点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就熄灯了,许小坏折腾什么啊?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睡眼惺松的脸,头发跟鸟窝似的,我实在懒得去水房梳头洗脸,看见许小坏床头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好像有半杯水,我往手上倒了一些那个水把自己张牙舞爪的头发往下压了压,半杯水用的差不多了,这才晃荡出了宿舍楼。许小坏说的那个啤酒屋就在学校边儿,但是没有什么学生会去,听说消费不低,而且据说里面更适合成人化一些。

我迷迷糊糊的去了那个啤酒屋,进去之后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我都看见服务台的小姐一个劲儿警惕的看着我了,我才看见许小坏在一个角落里面朝我招手,我晃荡了过去,看见索多多和许小坏并排坐着,左手坐在对面,靠着窗户,不停的望着玻璃窗外,桌子上放着四个大杯子的扎啤,还有一些苞米花小零食什么的,我坐在左手边儿上,困倦的看着许小坏:哎,不都跟你说很困了吗?

许小坏妩媚的笑:哪有你这样的女生?昏天昏地的,哎,今天左手和索多多去唱酒吧了,超级的好听,真的。

我喝了一大口扎啤,好凉,我看着左手:是吗?也这么,就这么冷冰冰的往台上一唱,是不是酒吧里面的扎啤都卖不出去了?

左手冷漠的瞪了我一眼,不说话,因为四个人中间的小桌子是长条的,很窄,我都能感觉在桌子底下会时不时的碰到别人的腿,我看着左手:哎,你应该把叶小连叫来啊,唱歌的时候你也应该叫着她,让她看看你怎么唱歌……

有一只手在窄窄的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我的腿一下,我疼的差点儿喊出声,看见许小坏妩媚的笑着:来啊,喝酒,喝酒……

可恶的家伙,索多多扭头看着许小坏笑:你喜欢听我们唱歌?以后多带你去就好了,我太有面子了,那些熟人都说你长得特别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