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坏矜持的看着索多多,可恶的丫头,敢下黑手掐我?我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在许小坏深情款款的看向索多多的时候快速出手,抓住一个人腿使劲儿的一掐,哼,就以为你自己会掐?我也是会,女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就是掐人。可是,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许小坏什么反映都没有的笑着看着索多多,难道那丫头那么抗疼?还是我用的手劲儿不够?我咬咬牙,手上加劲儿,突然手腕被人死死的攥住,我看见左手皱着眉头盯着我,用很小的声音说:十八,你没事儿掐我干什么?
糟了,我掐错人了?我慌忙松开手,手腕被左手握的很疼,左手咬着牙盯着我:你疯了?
许小坏奇怪的看着我和左手: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么?
左手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低头喝着扎啤,我感觉手腕很疼,用另一只手揉着:没事儿,就是说唱歌的事儿。
许小坏奇怪的看着我:咦?十八,你今天用发胶了?
我用手拂拂头发:没有啊,就是用了点儿水,醒过来之后头发有点儿乱。
许小坏摇头:不对啊,那你头发上怎么那么亮,还一绺一绺的,你把头伸过来。
我把头往许小坏眼前伸了伸,许小坏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呀,怎么这么粘啊?十八,你用什么了?
我也用手去摸,果然很粘,我奇怪的看着许小坏:怎么可能呢?你床头的那半杯水啊,我明明看着是水啊……
许小坏噗哧一下,指着我:十八,你,你简直是……
左手和索多多也开始看着我,许小坏忍着笑:十八,那不是清水,是我早晨冲的浓浓的蜂蜜水,没有喝完,所以就放在哪儿……
左手和索多多也忍不住开始大笑起来,我用手摸摸粘了吧唧的头发,心里这个郁闷,慌忙站起身:你们慢慢喝,我回去洗头发了。
许小坏忍着笑:得了,着什么急啊,都这样了,早晚得回去,你的扎啤才喝了那么一点儿就走,多扫兴,不差那么点儿时间,一会儿就一起回学校了,好容易出来喝次酒不是?
我懊恼的坐着,看见左手有点儿发愣的看着我,我有点儿恼火,瞪着左手:哎,看什么看,不就是用蜂蜜水洗头发了吗?至于这么笑话别人么?
左手别过眼神,喝着扎啤不说话,许小坏拿苞米花打了我一下:哎,十八,你怎么那么冲的脾气啊,你自己做了可笑的事儿还不准别人笑笑?
我也瞪了许小坏一下,哼哼,坐在索多多身边还想着为左手说好话,真是三心二意,要我是索多多,我肯定掐死许小坏,我忿忿的喝了一大口扎啤。许小坏还来劲儿了,非要跟我玩什么十五二十的划拳,索多多开始起哄:对啊,喝酒喝酒,就算回不去学校也没有关系啊,可以去我们在校外租住的那个房子啊,地方足够大,是不是左手?来来,尽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