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照节目单子的时候,索多多苦着脸过来找我:十八,我怎么办啊?许小坏说我没有张力,怎么才叫张力啊。
我想起许小坏跟我说索多多除了一头非洲狮子的头发看着很酷之外,性格象温开水一样的慢吞吞的,我想了好一会儿指着酷酷的左手:哎,你看看左手,许小坏所说的那种张力应该就象左手那样的性格吧,男人么就要有一种气势,就像是在身体里面装了重磅炸弹一样的,时时刻刻会引发爆炸那样的气势,对,就是这样,明白么?
索多多挠挠脸:你说,重磅炸弹?是不是再买一次99朵玫瑰?
我摇头:不是,都已经买过了,重复就不新鲜了,我说的那种气势就是,就是女生很想倒贴99朵玫瑰花给你的那种,我也说不明白,你回去问问左手吧,他那种南极冰山的表情很受人待见吧。
索多多和左手排练的时候,秘书长头疼的看着我:十八,晚上的蹲守怎么办啊,没有多久就要期末考试了,我还都什么没有怎么复习呢,真是,现在偷衣服的贼好像都不出现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那次讲鹦鹉笑话打草惊蛇了……
我理亏的不敢说话,扭头看见4暮和万森一起走过来,4暮笑:放心吧,都说了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了,偷衣服偷惯了肯定不会说收手就收手的,我以前看过心理学的书籍,小偷那种侥幸的心里是有周期的,时间一长就会很难自控,应该三两天之内就会有所行动的,不然偷瘾上来了她自己都会感觉憋的很。
秘书长崇拜的看着4暮:哇塞,你懂得心理学?你真应该考取心理学专业。
4暮挑着嘴角笑:恩,懂一点儿吧,不光是犯罪的心理学,别的多少也懂得一些……
学生会老师喊秘书长,秘书长拿着单子往那边走,我跟在秘书长后面,错着4暮的身边,4暮低低的声音:哎,有时候啊,某种瘾上来了真的很难控制自己,小偷也一样……
我哼了一声:神经!
万森对着4暮不正经的笑:哎,我说兄弟,把你那玩意儿给剁了不就结了?上瘾?看你那儿瘾去。
学生会老师对总体的排练感觉很满意,说是就这么定了,毕业生活动那天就按照这个水准发挥就行,散场的时候我看见4暮朝我走过来,我看见4暮就有些恶心的感觉,左手和索多多正在收拾东西,我灵机一动,朝左手和索多多跑过去,为了表示我不是有求于人的靠近左手,我微笑的看着左手:哎,我帮你拿吉他吧,很沉么?
左手冷冷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我抢着拿左手的吉他盒子,嗤笑:哎,别那么说啊,我一直都这么好心好不好……
我差点儿被吉他盒子坠倒,我一直以为那个玩意儿一点儿都不沉,左手抬住吉他盒子的底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以为男人的东西都是棉花做的?我们都是吃干饭的?给我吧。
左手把吉他盒子往肩上一背,索多多可能一直为许小坏说他没有张力的事儿烦恼,所以都没有怎么搭理我,左手也没有再搭理我说一起走吧,我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还跟着左手是不是有点儿二皮脸?失落之余看见4暮站在距离我不远的桌子边儿上双手抱胸的看着我,嘴角带着轻佻的笑意,然后我就看见小麦朝我跑过来,我挑衅的瞪了4暮一眼,小麦还没有往我这边跑几步,苏亚好像叫住小麦,小麦冲我摆摆手,那意思是让我先走,我懊恼的瞪了一眼小麦的背影,低着头转身往文体部的大厅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