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眉头蹙紧,“是桃花香。”
她曾在写给朝野的信上提到过一句桃花。
顾让在警告她。
他们永远只会用朝野来警告她。
千清拧着眉,有点儿不明所以,“桃花香什么意思?他心悦你?”
这话一落,他立刻说道:“什么毛病?十多年连个造反都没掰扯明白,也好意思喜欢我们小泽鹿,他这厚颜无耻是从哪儿学来的?”
千清上纲上线得很积极,他叭叭道:“他脑子是不是给踹过了,还整桃花香,怎么,自己也知道自己说出来会被骂,所以在这儿自我感动呢?”
“而且他这什么品味?挑个桃花?”
“……”
向来镇定自若的白泽鹿在这一番言论之下,一时竟有些词穷。
“不是,”她挑出重点,一针见血地否认了,顿了顿,说:“我曾尝试给兄长写信,在信中提及了桃花二字,他大约是想以此威胁我。”
“……”
千清干巴巴地说:“桃花挺好的。”
“挺好的,”重复了一遍后,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把信纸收捡好,放到了边上,说,“桃那个什么夭,什么灼的。”
“有过人之处。”
千清轻咳一声,声音低下去了,带了一点儿心虚的意味,“……很有品味。”
白泽鹿弯唇一笑,“无妨,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