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把她往内室牵,“那也别在外面待,这个殿门又不能关上,风灌进来,有暖手炉也不顶用,你这个身子,该病还是得病。”
“依夫君便是。”白泽鹿柔柔一笑,倒也不辩驳什么。
千清视线在她脸上定格片刻,轻咳一声,说:“别勾我。”
“……”
白泽鹿顿了顿,轻声问:“你想了吗?”
千清被这句话呛了一下,整个耳根骤然间变得通红。
他伸出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分明是惩罚她的意味,力道却轻得很,“小泽鹿,你说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没点儿好的,明知道你夫君毫无定力,还说这个。”
千清肯定道:“你故意的,小泽鹿。”
被冠上这么个“不怀好意”的帽子,白泽鹿也没恼,眉眼一弯,索性承认,“我故意的。”
“……”
千清噎了一下。
白泽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引他来到案几前,将摊开的信递给他,“顾让送来的。”
千清下意识地接过来,视线扫过信上的内容,一愣,“他这是想……”
“嗯,”白泽鹿说,“他准备了十多年,在我被送进宫前,他便在布局了。”
不知想到什么,千清忽然看向她,“那他有没有……”
白泽鹿似乎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摇了摇头,说:“不完全是,我和他算互相利用,如果将过去这些年抽丝剥茧,我或许得益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