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当初给郝宿找了许多伤药,结果断断续续地,都被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大多数时候都是那两处,偶尔腘窝处也要。

小夫人的举一反三学得太厉害了,哪怕郝宿没有教,他也自学成才了。

他人娇,偏又爱跟郝宿亲近,最近两天时常抱着人,而后将单条|腿|搁在郝宿身上,腘窝便是被这样擦-破-了皮。

饶是如此,范情也十分乐于此。

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郝宿再施赋什么,光是被这样-磨-磨-腿-心,都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郝宿听他喊自己执行官大人,用的还是那种分外正经的语气,如同第一天见到对方,他站在楼梯上方,优雅垂目的样子,无端感觉心底被-戳-了-一-下。

范情撒娇的时候跟现在很像,永远都秉持着自己的身份,傲傲的,可又会满心地依赖着你。

夜间相拥之时,他会形容靡丽地叫着他的名字,声如海妖。

又会像人鱼一样,落下珍珠似的眼泪。

现在范情的眼里没有泪,只有不甚明显的亮意,在看他。

浓|稠|的美丽好似华美绸缎,浮溢而出。

范情拿起了那枚代表身份的戒指,红宝石价格昂贵,可更昂贵的,是这枚戒指代表的意义。

他当着仆人们的面,以一种完全的长辈姿态,清冷无端地托起郝宿的手,将那枚戒指戴在了对方的手上。

戒指的大小恰好吻合着手指的尺寸,范情的眼底却在戒指戴好的那刻,泛出了诡异的明亮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