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名贵的鸟儿,果然就应该永远待在笼子里,才不会飞走。

再抬头的时候,范情看着比刚才更高兴了点。

他忽而在外在的矜持下,隐||秘又大胆地挠了郝宿的掌心。这与表里不符的举动突兀地存在在了白日当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充满了刺|激的引诱。

“晚餐开始之前,我想应该要有一支舞曲,是吗?”说完,范情就朝郝宿伸出了手。

他跟他是那样的泾渭分明,又是那样的牵扯不清。

郝宿让仆人将执行官的衣物拿到了楼上,很快又有人搬来了留声机。

乐曲出现的刹那,郝宿将范情的手握在了掌心。范情的手被他亲过,被他|揉|过,被他反反复复,亵|弄不止。

而眼下却是最单纯的。

郝宿搂着范情的|腰,托着他的手,让对方以一副亲密之态跟自己相对而立,随着舞曲蔓动身姿。

配合默契又流畅,仿佛彼此之间练习了无数次。然而实际上,这只是他们第一次共舞。

留声机里放的是一首浪漫缱绻的音乐,与两人的身份不相符,管家原本想要换掉,却被范情制止了。

此刻他看着在客厅中相拥的两人,心头竟生出了一种怪异之感。

不管是郝宿还是范情,两人都是极为规矩的,舞步更是没有差错,可行动之间,总是会带出一股特别的暧|昧氛围。

不像小妈与继子,倒更像是……喃喃低语的情人。

尤其是郝宿比范情高上许多,天然地便形成了一种视觉上的落差。好似前者正细心呵护着后者,宠着爱着,片刻不离地拢在怀中。

小夫人原本就生得貌美非常,破碎之态更是吸引人。

饶是管家这样大年纪,在见到对方的时候也是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