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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像过了一遍电流,周舒侗受不住这刺激,身体莫名变得燥热,也不甘心如此被动,决心豁出去,反去追逐他。

两人你追我躲,我躲你追,皆沉沦在这场亲密之中。

猛地,沈嘉远松开她,微微喘着气,红着眼道:“朕先去沐浴。”

周舒侗同样喘的厉害,红着脸点点头,她也要沐浴才行。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净房,再回来,两人都不敢再像方才那么放肆,而是很和谐的,一人捧着一本书,肩挨着肩并坐在榻上,时不时低于两句。

守在门口的李内侍偷望了一眼,心里暗暗乐。以他在宫里待了几十年的经验,敢断定,明年,小皇子一定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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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春节,长安格外热闹。一是幽州战争结束,百姓心安。二是秋耕大丰收,百姓欢喜。并在上元节这一天,长安破天荒取消宵禁,举行了庆元帝登基以来的第一场等会。

这一天,长安街张灯结彩,自东向西,长安街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许多年不曾过过这般热闹的上元节,故而暮色降临后,许多人家老老小小全出来赏灯。一时之间,长安街上人头涌涌。

沈嘉远和周舒侗也不例外,两人换上便服,只带了长大白二,出宫赏花灯。

毕竟是近十年以来第一次的等会,憋足了劲的商家恨不得拿出看家本领,做一盏长安街最漂亮的灯笼,为自家灯笼铺宣传。

周舒侗像只欢快的小兔子,拉着沈嘉远灵活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欣赏着满街纯手工制作的灯笼,连连发出惊叹。

古人的手真的太巧了,只凭竹篾和纸,都能制作出如此复杂精致的灯笼。每当她以为自己现在所见这一盏已让让叹为观止,马上就会有下一盏映入眼帘,让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