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样的人。”宋初梨笑笑,“我分得清什么是感动什么是喜欢。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在我这儿,大多就是第一眼就确定了。”
江训生了一双桃花眼,这样的人天生眉目含情。比如现在,宋初梨看向他的眼睛,居然会莫名觉得,他好像有点哀伤。
关了灯。
“有例外吗?”
某个行进的间歇,他突然问。
宋初梨被弄得全身都是汗,喘气喘得厉害,稍稍恢复清明,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他的问题。
那一刻,她放弃理智,本能地说了句。
“阿训,我疼。”
太累了,宋初梨这一觉又是睡到快下午。
挣扎地起身,她一抬眼就看见了书桌上的花瓶。
江训还是差人送了雪山蔷薇来,就插在昨天那束玻璃蔷薇旁。真蔷薇新鲜张扬,把整间卧室都染得馥郁,也把假蔷薇衬得黯然失色。
江训的蔷薇是活的,宋初梨的蔷薇是死的。
叶嫂这个时候敲门进来,说品牌公关在下面等了。
自从嫁入江家以来,各大奢侈品品牌的公关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家里送当季的新品。宋初梨对这方面不太上心,推了几次推不掉,只好每次都强撑着应付。
这次来的是一个腕表品牌,宋初梨让叶嫂先去招待,简单收拾一下也下了楼。
“太太手这么美,一定要配这款最好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