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斓便忽然像个木雕小人似的呆在原地,哪怕沈昭松开手,她也端端正正坐着不敢乱动。
沈昭看着秋斓的反应轻声嗤笑:“搞了半天,就在想这个?”
“没有,不是。”秋斓羞得语无伦次。
“不是这?那就是另一块?”沈昭微微侧脸,不由分说又吻住秋斓的眼,“怎么?还不对?”
秋斓被吻得没了底气,只能委屈巴巴小声道:“对的,这次没错。”
“是这,就是这。”
“是这吗?”沈昭挑着眉疑惑出声,眸中也带着饶有兴致地笑意,“可我记得那晚好像明明是亲在……”
秋斓连忙又闭紧双眼,双手也紧紧攥着裙子,把嫩鹅黄的马面裙祸害得直打皱。
她人虽然不闪不躲,神色却像是要迎来一场狂风骤雨。
这身影落在沈昭眼里,他忍不住轻嗤着伸手用修长食指微戳秋斓的眉心:“笨。”
“小傻子,你该去学学开蒙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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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日比一日凉,京里连菊花都慢慢开始凋谢。
秋斓帮不上家里的忙,回家的次数便也渐渐少了。
秋意渐深,再回家时,昔日客来客往的宁定楼如今门庭凋敝,在繁华的鼓街东头,冷清得有些格格不入。
相较之下,秋家小店里的东西反倒抢手起来。
秋斓也没注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宁定楼便一连关了好几日。
秋家也只管自卖自的,对宁定楼那头的动静不多关心。
奈何吃饭的人越来越多,桌椅板凳不够坐,好些人索性蹲在门口吃。东西一下子供不应求,每日的点心更是早早就兑售一空,不等太阳落山,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