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斓有沈昭纵容,帮完了忙自然不急着回镇国公府那处勾心斗角的窝窝。

毕竟沈昭还冷不丁便要欺负她,后知后觉的时候想来就恼人。

秋斓见得德良也忙完,这才索性搬个小马扎坐在德良身边,满脸隐晦地朝德良凑了凑:“阿姊。”

“你知不知道……那个?”

“哪个?”德良被问得一头雾水,“你到底想问什么?”

“就是阿爹和阿娘,他们是怎么生得我?阿娘是不是也吃了燕子蛋?”

“阿姊你肯定知道吧?”

德良愣了愣,也没顾听她后面的话,只面上一烫支支吾吾:“这……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要说怎么生你,合该是阿娘最知道,你怎么能来问我呢?”

“也对。”秋斓默了默,又皱皱眉头,“那我再问点别的,避火图是什么?阿爹的那里可有?我要寻来看看。”

“我什么都不懂,总被人欺负。”

德良的脸色登时赛过对门养得一串红:“谁呀?”

“就是臭阿昭。”秋斓默了默,又改口道:“世子,他总欺负我。”

德良:“……”

这种事哪能不被欺负?

就算看过避火图,还不是要被欺负……

“你……”德良已经连囫囵话也说不出,“你快去问阿娘,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秋斓闷闷应声,也不知阿姊为何忽然也成了蒸螃蟹,只好从善如流,低声喏喏:“那我找阿娘去。”

只是话音还不及落下,萧条了好些日子的宁定楼门口忽又难见得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