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怪其他人猜不出他的年纪——这个年纪,有谁会天生就会面对观众,从容不迫?
许平忧终究还是起身,静静地走到人堆当中。
“所以今天的歌曲也比较随机了,可能我们之前练什么就是什么,大家就当吃一餐oakase……”
费行云一边慢慢地说话,听着台下的笑声,一边朝身侧点了下头。
架子鼓响起的第一秒,灯唰地变暗,音符声起,带得氛围立刻往热烈的方向变化。
……
《freedo》。
第一首歌,就叫freedo。
许平忧站在人群之中,几乎是凭借直觉,猜到这一定费行云写的曲子。
架子鼓激烈地带起所有人的热情,除她以外,几乎所有人都将这里当成了蹦迪的场所,不会唱,副歌反复个一两次也开始跟着吼。
“你听过我唱歌吗?”
她想起他曾经问她的话,眨了眨眼,莫名地生出异样的激动和情绪。这情绪要她傻傻地站着,定定地看,入神地听。
台上的人举着话筒,除了一层喊,每个音都呐喊着他的生活主义——
绝不随大流,也不刻意特立独行。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他想,仅此而已。
不要在意愚人的想法,因为创造者总是特立独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