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来试试看,找出它的道理来。我没办法。事实上,这案子和我并没有关系,只是偶然碰上了。你要注意,一旦死者的身分查明了,也许就不那么有趣。”
“你的话缺乏方法和条理,”白罗认真地说,“现在请把事实告诉我。你说这是一件谋杀案,是吧?”
“这是件谋杀案,没错,”我向他肯定地说,“好啦,听着。”
我把威尔布朗姆胡同十九号所发生的事,无分巨细地都告诉他。白罗背靠着椅子,闭着眼睛,一边听着我的细述,食指一边在椅子的扶手上敲击着,当我终于说完了,他半晌没有说话。然后他开口问道,眼睛仍然闭着;“不是开玩笑的?”
“哦,绝对不是。”我说。
“令人惊奇,”赫邱里·白罗说。他的舌头尽情地享受着这几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安复着:“令——人——惊——奇——”说罢,指头继续在扶手上敲击着,缓缓地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我忍不住说道:“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要我说什么?”
“我要你给我解答。我从你身上十分了解,只要背靠着椅子,想一想,起来的时候使有答案了,根本不需要忙着问人,东奔西跑地找线索。”
“我一向就是这么说的。”
“啊,我说你吹牛,”我心里想,“我已经把事实给你,现在我要答案。”
“就只是这些情况啊?亲爱的,还需要知道的可多啦。我们才知道最初的事实而已。不是吗?”
“我仍然希望你能想出一点什么来。”
“这个。”他沉思了一会。“有件事可以确定,“他断言道,“这一定是一件非常单纯的案子。”
“单纯?”我把眼睛睁得好大。
“当然罗。”
“为什么说它一定单纯?”
“因为表面上它看起来非常复杂,如果它需要这般复杂,那它一定是单纯的。你明白了吧?”
“不十分明白。”
“实在有趣,”白罗沉思着。他又说;“你刚才所告诉我的——我想——嗐,仿佛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