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探案,”自言自语中,带着无尽的爱意和恭敬“一代大师!”
“福尔摩斯?”我问道。
“啊,不,不,不是福尔摩斯,我致敬的是作者柯南道尔爵士。在现实生活中,福尔摩斯的故事不免逞强,充满谬论做作而不自然。但是它的写作艺术——啊,那是完全不同的那种令人喜悦的文字;尤其是那位令人永远难忘的华森医生啊,那才是一种真正的胜利。”
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前南地低语,显然他心底一定正澎湃着一大串的念头。
“那个可爱的海斯亭,你常听我谈起的我的朋友海斯亭;
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真是荒唐,意跑到南美洲把自己埋藏起来,那儿经常闹革命,闹个没停。”
“革命的事并非只有南美洲才有,”我指明道,“这个年头,世界到处都有革命。”
“这是爆炸性的问题,我们不谈它。”赫邱里,白罗说。
“事实上,”我说,“我今天来是要和你谈论完全不同的事情”“啊!你要结婚了,是不是?我太高兴了,亲爱的,太高兴了。”
“你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呢?白罗。”我说,“不是这种事。”
“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白罗说。
“也许是吧,”我坚决地说,“但不会是我。事实上,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遇上一件小小的谋杀案。““真的?你是说,一个变有趣的谋杀案?而你带来给我了,为什么?”
“这个,“——我有点尴尬地说,“我——我以为你会喜欢。”
白罗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我,轻轻地换抚他的髭,然后说道:
“有个人养了一条狗,一向对它非常好。他走出室外,扔球给狗玩,而狗对它的主人也很好。狗会捕杀野兔或田鼠,衔放在主人的跟前。再来狗会做什么呢?它会摇尾巴。”,我禁不住笑出来说;“我在摇尾巴吗?”
“我想你是的,朋友。是的,我想你是的。”
“好吧。”我说,“那么主人怎么说呢?他要看看狗与他捕来的田鼠吗?他想知道一切吗?”
“当然罗!你以为我对这件案子会有兴趣,对不对?”
“这个案子怎么想就是没道理。”我说。
“不可能,”白罗说,“凡事都有道理,没有一样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