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仪隐约觉得谢堰情绪不对劲,却也没深究。
这厢先跟容语碰盏。
容语月事在身,其实也喝不得太多,给寿星敬了一杯后,便将酒盏推去一旁,专顾着满席珍馐。
其他几人推杯换盏,好不畅快。
王桓近来春风得意,喝得最尽兴,“卿言,你怎么不喝了?这酒可是小王爷府上的女儿红,入口醇香,后劲也足。”
容语失笑,“昨夜着了些风寒,不宜多饮。”
王桓越发不明白,“着了风寒越发要饮酒,一杯热酒下去,浑身舒畅,病也好了大半。”
回眸往屋外扬声,“掌柜的,去取西风烈来。”
朱赟见状,瞥了一眼容语微微苍白的脸色,猜了个大概,连忙止住王桓,“容语不想喝,你别逼她。”
这时,对面的谢堰忽然扬起酒杯,“你要喝,我陪你。”把王桓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王桓抹了一把额头,“好啊。”立即给满上,与谢堰对饮一杯。
许鹤仪只觉谢堰今日不对劲,连忙拦住他,“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有伤呢。”
谢堰顿了下,眸色毫无波澜,“无碍。”
坐在他身旁的朱赟笑呵呵觑着他,“许铁头,你别拦他,他铁定是被长公主催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