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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的母亲很擅长治疗的咒语,我脑后的伤口是闭合了,但是依旧有伤疤没有完全去除。
西弗给我涂了白鲜,又用绷带缠住。
本来就像鸟窝的脑壳现在更像了。
我买的小雪貂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停止了,从角落里蹿出来跳上了我的肩膀。
艾琳还在给托比亚愈合伤口。她的魔杖断了,我的对她来说并不顺手,只剩下了西弗勒斯的魔杖这个选项。
屋子里有些乱,我默念着恢复咒开始补救我的失误。
收拾东西的西弗勒斯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我。我旁边的桌椅刚刚恢复完毕,我有些迷茫地跟他对视。
“无声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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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出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并没有念出声。
和那些攻击的咒语不一样,这种简单的日常类咒语我似乎在心里默念就可以。
艾琳补上了托比亚脑后的伤口,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的眼皮动了动,但并没有醒过来。
“很少有巫师能在这个年纪用出无声咒。”艾琳挥动魔杖将他们的东西全部带了出来,坩埚以及一部分衣物,这个他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并没有多少属于他们的东西。
她拿着自己的行李,似乎有什么东西逐渐释怀了。
“令人惊叹的天赋。”女巫对着我温和地笑了笑,随后我们一起走出了位于蜘蛛尾巷19号的房子。
艾琳在门前驻足了很久,久到我和西弗以为她要改变主意,女巫缓缓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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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的房子也并没有比蜘蛛尾巷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