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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飞出去了好一段距离,屋子里抽噎的女声甚至都停止了一会。
西弗缓缓地回过头看着我,然后又将视线放回砸在了木桌上的男人。
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木桌了,应该是一地的碎屑。
我有些尴尬地试图藏起我的作案工具,但男人在废墟里挣扎了一会,我思考半天,又给他补了一个昏昏倒地。
现在他彻底昏过去了。
我觉得我的系统不够人性,明明命中了两个目标,为什么不给我加熟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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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的脸色有些白,“有明文规定过,我们不能对麻瓜使用魔法。”
我这个时候注意到西弗的母亲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了,她看上去比我上次在车站见到时更憔悴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不自然地打着弯,是长期劳动所造成的遗留问题。
她是一个女巫,毫无疑问的。而他的丈夫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只要她想,唬住她的丈夫轻而易举。
但她没有那么做,而是选择默默忍受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不幸和压迫。
瘦削的女人将西弗拉到了她的怀里,她看上去有些慌张,不知所措地扫视着我和她那个倒在地上的丈夫。
“之后的事我来处理就好。”女人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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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怎么处理呢,我甚至怀疑西弗的母亲是否还记得那些常用的咒语。
显然昏昏倒地之类的小咒语只能起暂时的拖延效果,我听到身后有动静,正打算回头看的时候,一个重物砸向了我的脑袋。
我忘了这个身体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而壮年的男人不会被那么两发昏昏倒地轻松放倒。
天旋地转,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我脑后开始往下渗,我开始有些支撑不住我的身体。
我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和西弗有些变调的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