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尔颜微微点头笑:“曦哥儿,我们在以“月”字行令,正犯难呢,你不妨试试。”

秦时曦现在也有十岁了,个子和十二岁的秦尔思差不多,人也精神些。

他看着高高的院墙,突然吟出一句诗来。

“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

众姊妹觉得这诗,从意义上来讲确实挺好的。

女墙是指城墙上的防御性建筑,应该是哀悼兴朝旧史的,但不知怎的都觉得古怪。

秦尔颜见众人都僵住了,也不开口,便主动说话。

“曦哥儿的诗比去年来说,大有长进。”

“咱们今日已尽了兴了,不如就到此为止罢。”

众姊妹都纷纷点头,氛围也逐渐活跃了起来。

到了晚上,老太太对好些个常年不见的孙女和孙子,也格外亲爱,让他们陪着说了许久的话才散去。

第二日一早,秦敏信和秦敏修在向嫡母和嫡兄弟告别后,就带着家眷离开了秦府。

中秋宴后,安寿堂上下又赏了月饼模样的金裸子,而丁静竹的兔肉生意也借着这次宴会打开了门路。

知道丁静竹养了许多兔子,很多家里要办红白喜事的管事和管事娘子都托人来丁静竹这里订些兔子。

丁静竹也没高价宰熟,还是按照市场价卖了出去。

不过有些辛苦王小丫和那三个妈妈了,除了照料兔子外还得负责送货上门。

不过因为在府里小范围传了消息,最近安寿堂里的其他丫鬟看丁静竹的表情多有不对。

丁静竹便主动和含卉合计,做上三十来只熏兔,给安寿堂的众丫鬟们送上些。

毕竟阎王好说,小鬼难缠。

含卉听了后也没什么意见,两人虽然立即着手办这事,但熏兔子需要时间,一时半会也急不得。

这日丁静竹正趁着休息赶制最后一双手套,丹红嬉笑着从外面进来。

看着廊下的丁静竹道:“还在与那严小郎做手套呢?”

“我这里有关于你那严小郎的消息,可要听听?”

丁静竹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你的我的,严小郎他从来都是他自己的,我也是我静竹自己。”

丹红却不生气:“这会子翻脸不认人了,之前又给谁做手套,又给谁送药汤了。”

丁静竹只好停下手里的活计,耐心问道:“你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