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若为信念

相师堂 牧行云 1373 字 4个月前

严皇后一愣,再去看时,严邷面带微笑,嘴角有血流出,已气绝。

严皇后上前抱住严邷的身子,哭道:“孩子,孩子啊!”

天牢门口处,南宫轶默默地转身------

外面,是初阳的暖,可南宫轶感觉一阵阵冷。

严家之腐朽,父皇知,自己亦知,所以才会有偏殿内的争执。父皇准备诛严氏,以此收朝政,肃风气,彻底将外戚隔于朝堂之外。他却以母后为由拒绝,他以为自己会有一个两全之策,既能使父皇满意,也能使母后一族无恙。他以为自己的一颗拳拳之心会给两人一个圆满的答案。

可是,没有。

父皇以死证,做局铺网,这局这网,非一日而成。居于后宫的父皇是怎样一步一步地铺成此局此网的?

思明殿内一片死寂,白幔白纱铺满皇宫,一路而来,凄怆幽怜。

天色渐明,有高侍立于檐角,手里捧着南帝生前的衣袍。

南宫轶定住脚,看向东方,东方的白与皇宫的白互相映衬着,仿佛在诉说着从前。南宫轶不知父亲的从前,他自懂事起就甚少和南帝聊天说话,他喜欢躲在皇帝书案下看书,翻看书里的故事,偶尔听一听父皇与母妃的情爱,那时他不懂。现在他懂了,却再也听不到了。

南宫轶回头,问身后的胡尘:“父皇有什么话交待吗?”

胡尘低头。

“我曾以为他只适合做一个废帝,可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