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知道您对魏大力有着深厚的情谊,他一直以来都是您忠诚的部下。”门栓的声音低沉,却足够让魏昌年听清每一个字。
魏昌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明白门栓为何会在这个时刻提起魏大力。他微微点头,示意门栓继续说下去。
“但是,老爷,您知道吗?魏大力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已经引起了众多族人的不满。”门栓的语气逐渐加重,“他作为家中的护卫,却在关键时刻未能保护好少主,这无疑是他的失职。如果我们不对他进行处罚,恐怕难以服众。”
魏昌年的脸色微变,他自然清楚家族中的不满情绪。他的目光开始动摇,心中的天平似乎开始倾斜。
“老爷,我理解您对魏大力的信任,但作为一家之主,您必须要做出明智的选择。”门栓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责罚魏大力,并不是对他的背叛,而是为了维护家族的规矩和秩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稳住下人们的心,让他们知道,家族的规矩是不容挑战的。”
魏昌年沉默了片刻,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他看了看四周的族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疑惑。他知道,他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
最终,魏昌年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门栓,你说得对。为了家族的规矩和秩序,我们不能徇私枉法。就按你说的办,当众责罚魏大力。打他二十大棍。”
门栓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他成功地说服了魏昌年。他转身走向高台,心中已经开始规划接下来的动作。而魏昌年则站在原地,他的心情复杂,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盼着大儿子魏炎能够醒过来,然后找机会收拾门栓这个小人。
魏昌年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也是刘瑞唯一的希望。刘瑞瞅准时机,突然灵光乍现,他要好好利用一下魏昌年和门栓的暗自较量,挑拨他们,促使他们分崩离析,唯一突破口就是魏炎。
等到魏大力被重重打了二十杀威棒后,刘瑞突然放浪大笑,笑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魏昌年,今天你杀了我,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救你儿子魏炎了。”
门栓上前狠踹了刘瑞一脚:“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来人,把他沉到河里去喂鱼。”
“慢!”魏昌年突然发话,“让他把话说完。淹死他是分分钟的事,不急一时半刻。”
门栓狠狠剜了一眼刘瑞:“看你还能变出花来,哼!”
刘瑞遭受了酷刑,体质极度虚弱,他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魏昌年,你儿子魏炎是被我打伤,我也知道他伤在何处,因何而昏迷不醒。”
魏昌年呸了刘瑞一口:“胡说八道,照你这样说,杀人犯把人脖子砍了,还能接回去。”
刘瑞淡定回答:“你不信就算了,把我沉河里算了,可惜啊,你儿子活不过三日。不是自己身体扛不住,就是被人在夜里偷偷给活活闷死。”
魏昌年一惊,刘瑞的话倒是提醒了他,门栓这小子,为了争权夺利,保不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那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救醒我儿子魏炎?”
刘瑞不屑一顾,说道:“我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可说的。”
魏昌年大手一挥:“来呀,给他松绑。”
门栓急忙上前阻拦下人:“魏伯父,不可啊,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魏昌年淡淡说道:“怕什么,这小子的家眷在我们手里,我听魏大力说过,这小子对那小娇妻和下人十分上心,有他们做筹码,他飞不了。放心。给他松绑。”
刘瑞没想到魏昌年做事这么果敢,不拖泥带水,心中不由得有几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