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杀鸡儆猴

门栓一脸笑容地说:“听说魏腾少爷重伤了魏昌年大儿子魏炎,我们特地来庆贺。”

刘瑞看到这一幕,心情放松了下来。他以为门栓和这些农户只是单纯来庆贺的,却不知道门栓其实是来杀他的。他微笑着欢迎:“大家请进,一起分享早餐。”

刘瑞对于门栓的到来并未多想,他以为这只是简单的庆贺,却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杀机。当他接过门栓递来的酒杯时,心不在焉地聊着天,却不慎手一滑,酒水洒在了地上。

这一刻,门栓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担心刘瑞察觉到酒中的异样,生怕自己的计划就此败露。门栓努力保持着镇定,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直视刘瑞的眼睛。

刘瑞并没有注意到门栓的异常,他只是简单地以为门栓是因为酒水洒了而感到尴尬。他微笑着拍了拍门栓的肩膀,道:“没事,酒多得是,我再倒一杯便是。”

门栓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并未完全消散。他看着刘瑞重新倒酒,心中的忐忑如同潮水般起伏。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他的计划能否成功,就在这一线之间。

刘瑞再次接过酒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背后的危险。他的心思更多地停留在如何感谢门栓和农户们的庆贺上,而对于门栓的异常表现,他只是认为是因为酒水洒了而引起的小小尴尬而已。

两人就这样,一个心怀鬼胎,一个毫无戒备,共饮而下。门栓的内心如同被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而刘瑞则是坦然自若,没有察觉到即将降临的危险。

在欢乐的气氛中,刘瑞没有发现门栓的真正意图——门栓在酒肉中下了药,刘瑞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那杯酒。不久之后,药效发作,刘瑞感到一阵眩晕,意识逐渐模糊。

门栓趁机指挥人将刘瑞绑了起来,带去见魏昌年。刘瑞在昏迷中被抬走,而燕儿和刘沙则被门栓的手下制服,无法动弹。

当刘瑞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的地牢之中。他的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无法动弹。他心中一阵懊悔,意识到自己太过疏忽大意,没有察觉到门栓的阴谋和背叛。

就在这时,魏昌年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魏腾,你也有今天!你伤我儿子,屡次坏我好事,今天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魏昌年恶狠狠地说道。

刘瑞没想到,第一次见到魏昌年,竟是在这样的环境里。

魏昌年,云山镇大王村年过半百的豪绅,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头发略显花白,但依旧浓密,梳理得一丝不苟。身着华贵的长袍,腰间束着精致的玉带,每一步走动都透露出上位者的气势。魏昌年的外貌和气质都透露出一种不可忽视的威严,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这些痕迹不仅没有减少他的威严,反而增添了几分沉稳与冷酷。他锐利如鹰的眼神,似乎能洞穿人心,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当魏昌年得知自己的儿子魏炎被魏腾重伤的消息时,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扭曲而复杂。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愤怒所替代。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一切燃烧殆尽。他的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

“魏腾!”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深的仇恨和不甘。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的骄傲和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他的儿子,他的骄傲,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打成这样,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魏昌年知道,这件事不仅关乎他儿子的安危,更关乎他在云山镇的威望和地位。他必须采取行动,必须让刘瑞付出代价。他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欲望,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魏腾知道,得罪他魏昌年是何等的后果。

刘瑞现在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任由魏大力在他身上狠抽鞭子,他咬着牙,强忍着浑身火辣的疼痛,他娘的,这滋味真不好受啊。

刘瑞被紧紧绑缚,无力反抗,他的身体在魏大力无情的鞭打下遍体鳞伤。每一鞭下去,都像是烈火在皮肤上灼烧,疼痛深入骨髓。他的牙齿紧咬,嘴角渗出血迹,却不曾求饶一声。心中涌起一股倔强与愤怒,他终于理解了那些电视剧里好汉受刑时,为何会吼出那句:“有种杀了我吧!”因为这样的折磨,比死亡更为残忍。

魏大力似乎将全部的力气都耗在了鞭打上,他累了,停下手中的鞭子,喘着粗重的气息,却连看都不愿再看刘瑞一眼。魏大力站在他面前,额头上也布满了疲惫的汗珠,手中的鞭子沾满了血迹。

刘瑞的呼吸沉重而艰难,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凝视着魏大力,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声音虽然沙哑,但每个字都清晰地刺入魏大力的耳膜:“魏大力,你昨天夜里为了救魏炎,跪在地上向我求饶的场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你发的毒誓,难道都喂了狗吗?不怕天打雷劈,报应不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