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栓仍然不相信刘瑞不是魏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你...你的长相,和那个恶霸魏腾太过相似。”门栓重复说着,他的声音中仍然带着颤抖,“你真的不是他?”
刘瑞深吸一口气,他明白门栓心中的怨恨和痛苦,但他不能透露自己来自京城的事实。“门栓兄弟,我理解你的怨恨。但我确实不是魏腾。我叫刘瑞,只是一个想要远离尘嚣,过平静生活的人。”
刘瑞从屋内拿出了一些他在旅途中收集的物品,这些都是他在各地游历时的纪念品,没有任何可以揭示他身份的线索。他将这些东西展示给门栓和其他农户看,希望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份。
门栓和其他农户看着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的物品,开始出现了动摇。他们中的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讨论着刘瑞的真实性。
“难道真的误会他了。”一个年长的农户低声说道,“这些东西看起来是他游历时得到的,而且他刚才确实也没有下重手伤我们。”
农户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的怒气在刘瑞一家的理智面前渐渐消退。
就在这时,刘瑞注意到院子角落里,刘沙买回来到那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在觅食,他迅速走过去,把一个小鸡抓在手中,然后走回门栓面前,将小鸡递给他。
“门栓兄弟,你看,这小鸡都知道跟在母鸡后面,天性使然。我若真是魏腾,又怎会抛弃恶行,转而追求安宁的生活?”刘瑞的话语中充满了哲理。
门栓的手微微颤抖,他看着手中的小鸡,再看向刘瑞,眼中的怒火已被疑惑所取代。
“我们……我们真的误会了吗?”门栓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门栓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内心的冲突更加激烈。他知道,如果刘瑞真的是无辜的,那他们今天的行为将是多么的荒谬和不公。
门栓仍不死心:“就算我们认错了,那我妹妹小鱼肯定肯定不会认错。你当街调戏我妹妹,敢不敢和她对峙?”
燕儿走上前说道:“我当是什么原因呢,原来是这个,当然敢了,你把你妹妹叫来。就是对簿公堂我们少爷也不怕。我们少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在越国都是女孩倒追着我们少爷,你说的当街调戏,那是流氓恶少的行径,简直污了我们少爷一世清明。”
门栓缓缓说出妹妹受辱的事,那一天,门栓的妹妹小鱼与未婚夫一同走在镇上的大街上,准备购置些婚礼用品,洋溢着即将成婚的喜悦。然而,就在此时,魏腾带着几个手下游荡至此处,他一眼就看中了小鱼,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么美的女子,真是难得一见。”魏腾的话中充满了轻佻之意,他的手伸向了小鱼的脸颊。
小鱼惊恐地退后,但她的未婚夫勇敢地站了出来,试图保护她,“请你自重,她是我的未婚妻。”
魏腾闻言,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嚣张,他一拳打在小鱼未婚夫的腹部,让对方痛得弯下了腰。随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小鱼进行了更为放肆的调戏。
小鱼拼命反抗,但无济于事,她的哭泣和求救声在大街上回荡,却无人敢于上前制止。这一幕被许多镇上的居民目睹,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云山镇。
事后,小鱼的未婚夫一家无法接受这样的耻辱,决定退婚。他们认为小鱼已被魏腾玷污,不再清白,继续这门婚事会损害他们家的名声。
小鱼从此名誉扫地,镇上的其他人也对她避而远之,甚至有人指责她败坏了风气,使得她的生活陷入了绝望的深渊。门栓作为兄长,看着妹妹受此屈辱,心中的愤怒与无力交织,他誓言要为小鱼报仇,于是便有了刚才发生的那场误会。
说话间,小鱼戴着面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农户们也逐渐平息了怒火。
在云山镇,小鱼以其非凡的美貌和纯真闻名。她如同山中的清泉,纯洁而灵动,过去,她的每一个笑容都像是春风拂过山谷,令人心生欢喜。如今却在心理创伤下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燕儿上前拉住小鱼的手,走到刘瑞面前:“来,姑娘别怕,这是我们家少爷,你仔细看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伤害你的恶霸魏腾?”
这时突然起了一阵风,小鱼的面纱被轻轻吹动,露出了一瞬间的轮廓。刘瑞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他看见了小鱼的脸颊,即便是在痛苦与恐惧中,依然掩不住她的美丽。她的皮肤在面纱下若隐若现,仿佛月光下的清流,让人心生怜惜。
小鱼慢慢拉了拉面纱,遮住了她的脸。但刘瑞透过面纱,感觉得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我...我尽量来回忆那天的事情,但我真的记不清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