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愤怒的农户,刘瑞深知硬拼绝非上策,他必须以智慧化解这场危机。他示意燕儿和刘沙后退几步,自己则走上前去,平静地对门栓说道:“这位兄弟,你们认错人了,我并非你们口中的魏腾。”
门栓一愣,但很快又坚定起来,“别以为换了个名字,我们就会放过你!你的模样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
刘瑞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需要冷静,“大兄弟,我知道你们恨恶了魏腾,但我确实与他无关。我叫刘瑞,刚从越国搬来此地。”
门栓和他的伙伴们稍作迟疑,他们互相对视,手中的棍棒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了些。
刘瑞继续说:“我明白你们的怨恨,但冤有头债有主,我若是魏腾,又怎会带家人在此安居乐业?”
这时,燕儿也走上前来,语气温和地说:“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只想过平静的生活。请你们放下误会,我们愿意和村里人和睦相处。”
刘沙也插话道:“我们甚至不知道魏腾是谁,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尽管刘瑞努力保持冷静,试图用理智的话语化解冲突,但门栓带领的农户们仍然处于激动之中,不肯就此罢休。气氛紧张,一场战斗看似不可避免。
刘瑞眼见言语无用,只能做好防卫准备。他示意燕儿和刘沙后退,自己则守在前方。农户们挥舞着棍棒农具,大喊大叫冲了上来。刘瑞深吸一口气,迅速拿起手边的木棒,以一敌众,凭借着多年的练武经验,他动作敏捷,力道精准,在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同时,尽量不伤及对方。
门栓怒目圆睁,率先向刘瑞发起了攻击。他手中的厚实木棍夹带着风声,狠狠地朝刘瑞的头顶砸去。这一棍势大力沉,若是被打中,后果不堪设想。
刘瑞身形敏捷,早已做好了准备。他并未直接硬接这一击,而是巧妙地侧身一闪,让过了木棍的锋芒。随即,他右手中的木棒犹如一条灵动的蛇,猛地向前刺出,目标是门栓的胁下。
门栓一棍落空,便感到不妙,急忙收棍护身,同时后退一步。但刘瑞的棒法紧凑连绵,如同长江之水,一波接一波。他的木棒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或挑或劈,变化多端,每一击都精准地指向门栓的破绽。
门栓虽然力大,但在武艺上显然不是刘瑞的对手。他的防守虽也严密,但在刘瑞的连番攻势下,逐渐显得手忙脚乱。刘瑞见状,并不急于取胜,而是控制着战斗的节奏,他想用实力说服门栓,而非真的伤害这位误会了他的农夫。
终于,在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中,刘瑞故意露出了一个破绽。门栓见状,以为有机可乘,大喝一声,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手中的木棍上,朝着刘瑞的腰部横扫过去。
然而,这正是刘瑞所期待的。他的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旋转,像一片轻盈的树叶,躲过了木棍的横扫。同时,他的木棒轻轻一挑,准确地打在了门栓的手腕上。
门栓只感觉手腕一麻,木棍脱手而飞。刘瑞的木棒紧接着抵在了他的喉咙上,却没有用力,只是静静地停在那里。
“我若有意伤你,此刻你已喉破。”刘瑞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传入门栓的耳中。
门栓呼吸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甘,却也有了几分佩服。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的,是一位真正的高手。
“你…你真的不是魏腾?”门栓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我从未自称过魏腾。”刘瑞放缓了语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尽管刘瑞以武艺制服了门栓,但这位固执的农夫似乎仍然不愿意完全相信刘瑞的话。他揉着被木棒轻轻击中的手腕,眼神复杂地盯着刘瑞,心中的疑惑与愤怒交织。
“你…你的长相,和那个恶霸魏腾太过相似。”门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真的不是他?”
刘瑞叹了口气,他能看出门栓眼中的挣扎和不信,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身份。“门栓兄弟,我明白你的怨恨和痛苦。但我确实不是魏腾。我叫刘瑞,来自越国”,刘瑞拿出来伪造的越国身份证明文书继续说道,“这是无法伪造的身份。”
他将这些东西展示给门栓和其他农户看,希望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份。
门栓和其他农户看着这些明显的官府文书,开始出现了动摇。他们中的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讨论着刘瑞的真实性。
“我们或许真的误会他了。”一个看起来读过几年书的农户低声说道,“这些文书看起来是真的,而且他刚才也没有对我们下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