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看着小鱼,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小鱼姑娘,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你的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我们洗清误会的关键。请相信我,我在这里不是为了伤害你,而是想要帮助你。”
小鱼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痛苦地摇了摇头:“那天,魏腾的笑容,他的声音,都像是噩梦一样缠绕着我。我...我尽可能不去想它,但是...”小鱼哭着跑走。
刘瑞听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扶起门栓,帮他按摩手腕:“我的确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人。我叫刘瑞,我的家人和我,我们都是清白的。”
“刘兄,我…我需要时间思考。”门栓最终说道,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敌意。
农户们面面相觑,心中的怒气逐渐被疑惑和羞愧所取代。门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刘瑞说:“今日之事,是我们冲动了。但愿你的话是真的。”
刘瑞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希望你能相信我,门栓兄弟。我和家人都希望在这里过上平静的生活,成为你们中的一员。我愿意和大家和平相处,共同建设我们的家园。”
门栓没有再说什么,他带着其他的农户离开了古宅。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消失,只留下一片沉思和静谧。
当农户们纷纷离去,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古宅的每一个角落,刘瑞、燕儿和刘沙开始忙碌起来,准备晚餐。厨房里,炊烟袅袅,香气四溢,三人在忙碌中也渐渐找回了一丝家的气息。
燕儿熟练地生火洗菜,刘沙则帮忙摆放碗筷,刘瑞则在灶台前翻炒着锅中的菜肴。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而温馨,仿佛一天的紧张与疲惫都在这炊烟袅袅的厨房里得到了释放。
饭后,刘瑞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开始布置警戒措施。他深知今晚可能会再次发生意外,必须小心防备。在大门内,他绑上了一个连着绳子的铜铃,一旦有人试图闯入,铜铃便会发出警示。
他又在堂屋外布置了警戒线,用细绳连接着一系列的小铃铛,环绕在古宅的主要入口周围。这样,即便是轻微的风吹草动,也足以唤醒警觉的刘瑞。
燕儿和刘沙看着刘瑞的动作,虽然有些担忧,但也感到一丝安心。他们知道,只要有刘瑞在,这个家就是安全的。
夜幕降临,古宅内一片宁静。刘瑞坐在院子里,静静地聆听着周围的每一个声音,燕儿已经收拾好了房间,走出堂屋呼唤刘瑞去休息。刘瑞转身抱起燕儿便直奔卧房,将燕儿放在床上,相拥而眠,燕儿享受着片刻的欢愉,白天的烦恼一扫而光。
燕儿作为侍寝的丫鬟,应该睡在刘瑞卧房的地上,但刘瑞心疼燕儿辛劳,从未让他睡过地板,刘瑞与燕儿在屋内搞得动静很大,但这不影响刘沙的睡眠质量,他早已司空见惯。睡在外面门房里的刘沙已经打起了巨大的鼾声,他的鼾声也同样影响不了刘瑞他们。偶尔,刘瑞和燕儿会迸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
刘沙已经十四岁了,对男女之事还尚未开窍,刘瑞知道,过不了多久,就该给刘沙找个暖床的俏媳妇儿了。突然,屋内的铜铃响了,刘瑞迅速离开燕儿的怀抱,翻身下床,来不及穿上衣,蹬了一条裤子,疾步向外跑去。燕儿惊惶之中,坐了起来,急忙穿衣服。
刘沙还在呼呼大睡,连刘瑞从头身上跨过去都不知道,直到燕儿用力把他晃醒。两个人踉踉跄跄追了出去,还没走出大门,只见刘瑞已经返回来了。
刘沙急忙问:“少爷,怎么了,有贼吗?”
刘瑞关上门,重新插上门栓,拍了拍惊魂未定的燕儿,安抚道:“没事,一个小贼,没看清样子,让他跑了,这小子对这一带很熟悉,借着地形逃了。”
燕儿眼神中带着忧虑,跺脚:“不会也是冲着魏腾来的吧?”
刘瑞拉着燕儿进屋:“睡吧,明天再说。”
燕儿嘟囔着跟着刘瑞进了屋内:“看来真得尽快买几个奴仆了。”
刘瑞拉着燕儿进屋后,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又饶有兴致的做完了,心情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刘沙则是彻底睡不着了,他干瞪着眼,看着屋顶,直到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起夜的刘瑞察觉出了外面有细微的动静,铜铃没响,他披上外套,小心翼翼的来到院内,走向大门,他隐隐听到大门被什么东西敲打。
刘瑞透过门缝,往外看,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像是体型大一点的狗,他打开火折子,点了灯,看清了门外的东西,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几乎不能动弹,一只巨大的猛虎卧在门外,尾巴不停扫过大门,猛虎察觉到了刘瑞,猛然站起来,回头张着血盆大口,凝望着刘瑞的眼睛。
刘瑞没有看错,老虎的嘴角正淌出一缕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