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儿,鲜以很不愿意,甚至不是不愿意,而是坚决
不留下来。
这倒不是鲜以害怕这边打打杀杀,而是鲜以心里的那股乡情,即使家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但家乡,仍然是家乡。
而周淮远因为剥夺了周国栋的一些权力,又暂时再没其他的人可用,这就使得周淮远不得不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经营周家的生意上。
如此一来,种种因素叠加,鲜以跟周天琴的婚事,反而拖延了下来。
跟冉英俊两人商议妥当之后,便一起去周家,跟周淮远辞行。
没想到的是,到了周家一看,周淮远、周国栋父子两个都在,周天琴却陪着妈妈吴娴,和姑姑出去。
而周淮远跟周国栋父子两个人,正剑拔弩张,吵得厉害。
说起来,这一个多星期,他们父子两个,几乎每天都在吵架。
只是每每到了这时,周天琴都只能央求着爷爷和二叔,坐下来好好的谈,不要吵架,今天,鲜以跟冉英俊两人看
到的,只不过是这一个星期里面,每一天都会重演的一幕罢了。
鲜以跟冉英俊进来时,周国栋正冷冷的说道:“关于产业的继承权,我已经向我的律师提出上诉请求,在这里,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有什么问题,你找我的律师去谈…”
周淮远恨恨的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我真是白养了你,你要跟我打官司么,好啊,我正愁没法子收拾你…”
“你养了我…”周国栋冷冷的哼道:“你怎么养我的,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只喜欢他,你给过我什么?你根本就不是我亲生父亲,你不配做我的亲生父亲…”
“逆子…”周淮远瞪着周国栋,一边怒吼,一边挽起袖子,看样子几乎就要开干。
幸好鲜以跟冉英俊两人进来,鲜以拉着周淮远,盯着周国栋,也是冷冷的说道:“周二叔,你要上诉什么的,那也随你的便,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所谓的继承权,只是当时在情非得已的时候,对外使用的一种手段,我从来没有想要接受什么继承权,更没想着要接管这么一点儿生意,老爷子年纪大了,我希望你不要过分的刺激他…”
周国栋看着鲜以,更加阴冷的说道:“用不着那么假惺
惺的,你既然不想要跟我争这处产业的继承权,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两个穷瘪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
冉英俊在一旁怒道:“周二叔,你说话可得客气一些,我们今天过来,本来是想跟周老爷子告个别,辞个行,明儿一早,我们就回家了,哼哼,个龟儿子的宝器,我们是穷,但是就你那点而破生意,你以为我们以哥儿会看得上眼,个龟儿子的宝器,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晓得不晓得,在几天前,你们周家的生意有一多半都成了人家的,要不是我东哥插手,哼哼…现在还轮不轮得到你说话,那可都是两说…”
“胖子…”鲜以在一旁搀着周淮远,很是淡然的阻止道:“胖子,你来个什么劲儿,那几处产业本来就是周老爷子家的,你多嘴干什么?”
周淮远在一旁,也是戟指怒道:“我跟你说,是要让你说这些话的么,鲜老板什么身份,我告诉你,鲜老板现在的身份是你周国栋的侄女婿,胖子说得没错,没有你这位侄女婿,你现在只有眼巴巴看着别人数钱的份儿,你有能耐,能撑得住,好啊,鲜老板为了我们周家,一共垫付十
亿,你有能耐,就把这个钱先还给人家再说。”
明明这些话,周淮远早就跟周运生说过了的,但偏偏国栋却冷冷的说道:“是么,你又怎么知道,不是这几个家伙合起伙来,设计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