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以筹集起来的资金,是从保罗跟科纳那儿借来的,周家有周淮远以及周天琴两人在场,这时周淮远跟周天琴亲眼目睹的事实。
不仅如此,资金的去向,也都是有据可查的,而且,作为周转的那些钱都是早已经打到了周家的账户上的,如此整整十亿巨额的资金,鲜以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就交给了周家,甚至连字据凭证,鲜以都没多说半个字,又何来设计之有?
偏偏周运生却把鲜以的一片好心,当成了恶意,曾几何时,周家怎么会有这种鸡肠鼠肚,恩将仇报的不屑子孙,这让周淮远胸口一闷,喉头一甜,顿时咳出来一口鲜血。
只是周淮远强行忍着一口怒气,瞪着周国栋,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听着,我原本是想让你过来,跟鲜老板商量着来管理这处产业,既然如此,我只能改变我的遗嘱,这处产业,从今以后,完全归鲜以跟天琴两个人继承处理…
”
恰在此时,周天琴回来,一见这场景,便晓得是二叔周国栋正在跟爷爷干架。
周天琴扶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周淮远,抬起泪眼,依旧央求说道道:“二叔,我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别再刺激爷爷,好吗,爷爷真的被你气坏了…”
周国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是你爷爷,更是我的爸爸,但是他这么处理事情,他当过我是他亲生儿子么?这样的老子,我还不要呢…”
这时,周淮远一边吐着血,一边喃喃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一说继承权…我们自己家里就会大乱…”
话还没说完,周淮远的脑袋一歪,顿时昏了过去。
这时,鲜以再也顾不得跟周国栋去理论什么,一边抱起周淮远,平放于地上,一边运用推拿手法,帮助周淮远推血过宫。
周天琴见周淮远气得吐血昏死,顿时有些惊慌起来,好在冉英俊还算沉着,一边帮鲜以救治周淮远,一边大叫让周天琴叫救护车。
但周国栋却猛然喝道:“鲜老板,你这是在干什么,你
想害死他是不是?”
鲜以猛然抬头,怒道:“他是你的亲爸爸么,我这是推拿,帮老爷子活血顺气,老爷子都成了这个样子了,你都不让我救他!你到底什么居心?”
“我到底什么居心?哼哼…你是医生么?你有医生执照么,你有救人的资格么?谁又知道你这推拿是不是能够救人?”周国栋一口气间,不停的反问鲜以,甚至还说道:“现在我怀疑你是有意谋害我爸爸,我会告你的。”
冉英俊大怒道:“告你个大头鬼,你这过河拆桥的狗东西,你这是嫉恨,个龟儿子的宝器,信不信胖爷我拧下你的狗头当球踢…”
鲜以是在想不到周国栋不但不领自己的情,还会如此责难自己,忍不住心头一冷,劈手抓过周国栋,啪的扇了周国栋一记耳光,怒道:“是我多事,你看看我不参合你周家的事情会不会死人!”
周天琴搂着周淮远,早哭得一塌糊涂:“爷爷…鲜以…爷爷…救救他…”
不多时,急救车便直接驶进周家的分部,下来几个穿褂子的医生,一阵忙乱,最终将昏厥过去的周淮远送上急救
车,只是周淮远上了急救车,除了带上周天琴之外,其他的人等,却是一个也不让去。
这让冉英俊少不得跳着脚痛骂了周国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