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此种种后遗问题,又如何能让周淮远高兴得起来,再说了,想让鲜以留在这里,支撑这里的业务,那可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这家伙,一说管理分部,顿时像是见到恶鬼一般,直嚷嚷着自己先前被那一帮人打得很惨,要先去休息,说着,拉着冉英俊等人,落荒而逃。
这家伙游手好闲也就罢了,关键是还有周扬生的事情还没解决,再说,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周国栋的事情,将鲜以硬生生的按在这里,也是不可能。
鲜以逃也似的回到酒店,见周天琴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鲜以想要活跃一下气氛,便说道:“周小姐,你先前的表演,挺到位的,唬得那些家伙一愣一愣的…”
周天琴横了鲜以一眼,恼道:“怎么,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你敢不认账?”
鲜以笑着说道:“周小姐,在那样的场合下,我们都是在绞尽脑汁的挽救那处产业,你说的那事,嘿嘿,我倒是想,可是我又怎么能当得真!”
“我不管…”周天琴怒目瞪着鲜以,极为突兀一把抓住
鲜以的手,看也不看,一口就咬了下去。
鲜以大叫:“你又咬我…啊哟…”
鲜以的手臂上,再次现出一圈儿整齐,渗着血珠的牙痕。
咬完鲜以,周天琴摔开鲜以的手臂,低笑道:“这是我给你的奖赏,也是我盖下的印章,哼哼,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说罢,周天琴红着脸,转身出去。
冉英俊从洗手间探出头来,很是不满意的叫道:“打情骂俏,欺侮我单身狗是吧…”
鲜以捧着被周天琴再次咬过的手臂,痛苦不堪的呵斥道:“个龟儿子的宝器,嚎你二大爷啊,没见过谈情说爱么。”
接下来几天,鲜以果然如约,在保罗那边呆了整整一个星期,一边传授保罗截牌术,一边打探周扬生的事情。
冉英俊则在暗地里调查周淮远古画失窃的事情
只是整整一个星期下来,保罗的赌技倒是突飞猛进,但周扬生的事情,保罗虽然撒出去了好几十个人,但却依旧毫无音信,看样子,恐怕真的是周淮远年老眼花,思念周
扬生心切,以致发生了幻觉。
周扬生的事情,没什么进展,周淮远的古画失窃,冉英俊也没能找出个头绪来,毕竟那桩窃案,太过诡异,冉英俊所有的手段都搬了出来,但却依然不够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第一次周淮远的古画失窃,历经数年的侦查,同样也是毫无头绪。
冉英俊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面,能做的,实在是不多。
一个星期之后,鲜以重新回到酒店,跟冉英俊碰了头,说起这两件事,两个人都忍不住哀叹起来——短时间之内,这两件事,恐怕都没法子解决了。
两个人商议了一阵,均是觉得,眼下,恐怕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回家!
既然留在这了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干不了,还不如回家。
至于鲜以跟周天琴的婚事,周天琴老是羞羞答答的,没跟鲜以说个明话,周淮远倒是有意就近挑个日子,让两个人成婚,不过周淮远这么着急,其实也还有另一成意思,那就是希望鲜以跟周天琴两人结婚之后,就留在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