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常,你的意思是你供认自己毒杀了钱正平,是吗?”县令问。
钱正常低着头又不言语了。
“二哥,你说啊!你没有杀大哥啊!你说啊!”钱正淑着急的对钱正常说。
钱正常双手在袖间已经握拳“大人,是我杀了大哥,但这事与我小妹无关,求大人放过她。”
“沈氏,你怎么看。”县令问沈婉婉。
“民妇不信,钱正常见证据在堂,为了保小妹安全才跳出来的。民妇可不管他二人兄妹有多情深,民妇要的,是为夫报仇。”她说这话时,正义凛然,清依都想为她鼓掌。
“贱女人,我二哥与大哥兄弟情深,你到底做了什么?”钱正淑怒上心头,恨不得撕了沈婉婉。
县令醒木一敲,呵道:“肃静!”
“其实,有一个很大的漏洞。”清依突然开口“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还未见人提出,我便来提醒好了。这堂上证据只能说明钱正常挪用过金行的钱,有过想要杀钱正平的心,可是,并不能证明他是凶手。”
“怎么下的毒,又是谁杀的,分明没有一点证据。”
“可怎么钱夫人就能笃定是钱公子杀的人,钱公子是商人应该明白这证据不全,为什么又上赶着承认呢?”
“钱夫人是不是掌握着什么?钱公子又是不是在怕什么?”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心惊,县令在上面都后背一凉。
他见沈氏是与他二人一同来的便想偏着些,哪知这二人一点也未站在沈氏那边。
“你胡说什么?”沈婉婉怒目看她,这女人肯定是因为白恩公看上了她要害死她。
“大人,民妇这封信上钱正常明明白白写着要杀了民妇的夫君,更何况,钱正常已招供。求大人为民妇作主!为民妇死去的夫君作主!”沈婉婉伏身道。
“钱正常,本官问你,钱正平是不是你所杀,你是如何杀了他的,所涉人有多少?如实道来!”县令又敲响木,厉声问。
“是了。”清依淡淡道“回答之前钱公子可要想想,你是无妨,可你还有一个未嫁的小妹。你若走了,这钱家不可能是钱小姐管,钱小姐以后的夫婿若是不堪,公子在阴间也不宁吧。”
钱正常听她这话,略有触动,侧头看向钱正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