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侧着挤进门缝里,清依怕伤着他没敢使力,他趁机进了屋关上门。
“依依,咱们好好聊聊朕是你什么人。”他一把扛起她放在榻上。
清依坐起缩到一边,娇怯怯的说:“夫君啊,是夫君。”
晚了,饿了一天的狼怎么会放过眼前的美食呢,脱掉自己的外衣,他快速将帐帘放下。
他是守诺之人,尽管小妖精嫩得出水,他也要磨得她愿意了才完全品尝,顺便还能调教她不能乱喊,真是妙极。
怕极了她生气没有太闹,后半夜抱着她报告情报:“朕隐晦的说喜欢那方面强的,那女人就直接说她与钱家两兄弟都有染。”
清依瞪他一眼,说道:“按她这般说,她与两兄弟都有染,那她那些以死相逼不从小叔所以身份不如奴才的话就都是假的了。和她有染的小叔杀了她丈夫是因为她丈夫发现小叔挪用钱,这一连起来,有点意思。”
“娘子说得对。”御宇帝笑着说。
“滚!”不久前他磨得她说愿意时,他不停在耳朵说的就是这句话。
见她又怒了,他赶紧讨好。
“朕已派了人去调查,明日依依只管玩就好。”
清依转过身去不理他,他摸摸鼻,她管闲事是为了明日还能出宫吧,心疼。
将她揽到怀里,按住她扭动的身子“别动,快睡。”
她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安心的睡下。
第二日,御宇帝下朝换衣服用完膳,二人又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沈婉婉见着他二人,喜极而泣,直直要往御宇帝身上靠,昨日那一聊她心里已经认定了御宇帝要收了她。
他见她靠过来,往旁边移了下,清依便微笑着问:“钱夫人未用膳吗?没力气似的到处倒?”
沈婉婉也不尴尬,只柔着声音对御宇帝说:“奴家今早怕极了,以为恩公不会来,如今见着了恩公,心里舒坦极了。”
御宇帝拥着清依,半点也没瞧她。
她却在心里啐一口,好好的一个大汉子,怎么这么惧内!不过再惧内又如何,那心还不是能让她勾着。
到了衙门前,沈婉婉拿起鼓锤作势要敲,又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