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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这只坏脾气的兔子这样委屈可怜的,想来是什么让人非常羞耻的地方。

果然许榴伸出一只汗津津的雪白手掌握住了郎德的手。

许榴不敢看他,低垂着的睫羽像是一片被沾湿了的羽毛。

郎德的手像是探进了一片湿热的柔软的动物巢穴。

触手是湿软的,滑腻得像是一块温玉。

少年细细白白的手指捉着男人的大手带着他缓慢又羞怯地抚上自己的身体。

郎德几乎都能想象出那被掩盖着的身体是如何在他的抚摸中带起战栗的小疙瘩,偏偏无法闪躲,只能任人把玩。

很快他的手指就掠过那凹陷的锁骨,按在了一片微微鼓起的羊乳似的皮肉上。

指尖挟住了那颗晶莹透亮的石榴。

少年身上打着抖,雪白身体上覆着一层湿漉漉的水色,指尖却还是用了点力把男人的手按在了上面。

那颗水晶似的小石榴都叫人担心稍微用点力是不是就掐破了。

然而少年只是垂着湿漉漉的白蝴蝶似的睫羽,声音里都泛着点无可奈何的湿润黏意:

“我,我这里不舒服。”

少年微微蹙着眉,说出口的时候两颊便立即滚上火烧似的热意。

他倒是忘记了,这只兔子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呢。

孕期兔子会有的生理反应,会一个不落地出现在他身上。

如今便是……

少年低着头,实在是委屈得狠了。

但是他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求助郎德这个医生。

兔子抽着气,眼泪珠子顺着下颏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郎德只觉得自己陷进一片融化的奶油里。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呢?”

他声音里带着点喑哑,简直要怀疑这只兔子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