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显得那被调笑为小石榴籽的地方鼓胀得圆润鲜红。
透明得好似真的会被咬出清甜汁水似的。
许榴被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的香熏得有些手脚发软。
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的。
假孕中的兔子更是需要安全感,他皱起眉,颤颤巍巍地揪着男人的衣袖往自己胸口扯了扯。
兔子总是想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郎德有点好笑地任由他动作,看他扯了扯又嫌弃郎德身上衣料单薄,不高兴地往边上一滚,卷进那柔软的锦被中去了。
郎德于是便只能看一捧沃雪似的长发蜿蜿蜒蜒地流淌在被褥上,莫名看得人眼热。
一对没有被藏好的兔耳朵也露在外面,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自己闷不做声不知道在被子里做什么的小兔子总算从被褥中探出一张被憋得发粉的一张小脸,委屈巴巴地看着郎德。
这又是怎么了?
少年整个人埋在厚厚的被褥里,鼻尖到脸颊一片喝醉了似的靡红。
他这副泪汪汪地看着人,又抿着嘴巴不说话的样子实在是太招人。
郎德软下声音问他:
“怎么了,榴榴?”
看他开口,那双碧莹莹的眼睛水光更是潋滟。
许榴好像真是被欺负狠了似的,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这才呜呜咽咽地开口:
“你,你过来一点。”
郎德于是很听话地凑过去。
许榴却好像还嫌这个距离不够近,睁大了眼睛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身上的难受逼出一点湿盈盈的泪珠。
“我身上难受。”
他声音细细的。
如果只是简单的难受当然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