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是我。”
虞时娇静悄悄地把房门打开,探出头来。
她今日穿的月白色披风上挂着两个白色绒球,两个白色的小绒球更衬得她皮肤白皙,像只活泼的小兔子。
花朝愣神了片刻,才诧异道:“小姐,您怎么来了?这里脏污,您快出去吧。”
虞时娇却不管不顾,直接关了门进来。
昨日沈渊渟叫停时,花朝已被打了十几板子。
身上血肉模糊,刺目的血叫她忍不住反呕。
琴音已给花朝看过了,虽然皮肉伤得严重,但好在小丫头身体底子还不错,未伤及根本,只需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花朝昨夜一直在发烧,她便守在她旁边给她换湿帕子,今早顶不住才换了绿盈来。
小丫头年纪小,现在才不到及笄,虽然她们在相府时从未见过,但对虞时娇而言,也比其他人亲近些。
“花朝……”
她说到一半便没再说了,这祸事皆由她而起的。
“我给你换药。”
“小姐!”花朝脸色发白,“奴婢低贱,哪能劳您亲自动手,还是等绿盈回来再换吧。”
她脸孔发白,耳边皆是滚落的汗珠,一副痛到不行的模样,说完话还挪动了下,转到了床铺里侧。
站在床边的虞时娇捏紧了掌心的药瓶,没有坚持。
花朝脸上的惊恐太过明显,她抿紧唇角,她一向是个累赘,这次又给别人添麻烦了。
两人的气氛有些凝滞,虞时娇没再继续纠缠,只让人好好消息便回了春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