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也输了,凭他的性子,哪里还吃得下去?不忍看他喝闷酒,我便出来散散步,走着走着,就来到姊姊这儿了。”和婉的笑容十分阴森,“姊姊知道纳也为何输吗?”
“皇阿玛比较喜欢玄铎的文章,”东莹不想与她争辩,“但也不能证明纳也贝勒的文章就写得不好,妹妹不必介怀,还有两场比试呢。”
“纳也说,从前他与玄铎贝勒谈论国事,都是异口同声主张通埠的,为何这一次玄铎贝勒忽然改成锁国论?实在稀奇。”和婉冷笑,“莫非有人早把皇阿玛的心意偷偷告诉了他?若真如此,别说再比两场,就算再比十场,我们家纳也是一样输!”
“你什么意思?”东莹凝眉,“你在暗示玄铎作弊?”
“有董先生出谋划策,玄铎贝勒想输都难。”和婉轻哼。
“奇怪了,这董先生是王爷的谋士,皇阿玛的近臣,”东莹笑道,“两个贝勒在他眼里应该是一碗水端平的,没理由倾向谁,难道你认为他收受我们的贿赂?别说董先生是廉洁之人,就算他真的贪心,也不会因小失大,得罪王爷与皇阿玛。”
“我可没说他收了贿赂,”和婉徐徐坐下,擅自端起一杯茶独饮,“或者有别的原因呢?比如——为了他的女儿。”
“女儿?”这话却让东莹讶异。
“对啊,董先生有一个女儿,姊姊你知道吗?”和婉侧睨她。
“似乎……听他提过。”
“姊姊可知道他的女儿是谁。”
“我哪里知道,”她越发奇怪,“别人私事,我从不会去打听的。”
“假如我说,他的女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和婉的眼神让她心里发毛。
“眼前?”东莹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