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胜的?如何胜的?”她实在难耐激动的心情,追问道。
“据说,当时皇上命两位贝勒以是否对大不列颠通埠一事,做政论一篇。纳也贝勒做《通埠论》,认为通商有利于民生发展,而玄铎贝勒则做《锁国论》,认为目前我大清内忧尚存,若贸然通埠,或许还会引来外患。两相比较,皇上更喜欢《锁国论》,因此判定咱们额驸胜出。”
他做的是《锁国论》?这……似乎不是他平常的论调,像他这般向往自由之人,怎会主张阻拦民间交往?
不过,此刻她沉溺在兴奋之中,顾不得去细想许多。
“此刻玄铎还在宫里吧?”东莹问。
“听说胜负一决,谢了恩,额驸便骑快马回府了……”婢女迷惑道,“奴婢还以为他会先到呢。”
“或许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东莹点头,“你辛苦了,下去歇息吧,吩咐他们准备酒菜,今夜我要与额驸共饮。”
这么久的时间……他也应该回来了吧?为何迟迟不见身影?他忘了她还在等待吗?
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窜起,让她顷刻间由兴奋变得坐立不安。
董思成乘坐的马车刚刚驶出宫门,便停了下来,车帘一掀,一个男子低头而入,不容分说坐到他的身旁。
“贝勒爷?”董思成看到玄铎的面庞,并未吃惊,只是微笑,“在下还以为贝勒爷回府后才会兴师问罪,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先生既然料到我会来,那就不绕弯子了,”玄铎凝眉,“回府之后,诸多不便,还是在此说明的好。”
“贝勒爷想知道什么呢?”董思成爽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