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拧起眉。
“哪里痛?”他真没用力,做做样子而已。
“面子。”超痛。
他默了下,接着又多拍三下。“那就再多痛一点。”
“男人打女人,天理不容。”她哼哼地瞪人,一脸要记恨一千年的神情。
“我没打你,我是拍,或者你会更喜欢……”说着他在女子最娇嫩的部位轻抚,一下一下的加重力道,改抚为揉,顺着腰沟往上揉搓,再由腰间滑向前腹……
“打住,不许越雷池一步。”感觉腰肢儿发软,身子一阵一阵的发热,顾喜儿低吟一声,连忙伸手一挡。
可是男人像狼,在没喂饱前永远处于饥饿中,柔嫩小手不挡则已,一挡全面溃堤,修竹般长指轻握柔荑,十指交握,眸色一深的牧司默低头吻住粉嫩小口,将人一提抱坐在靠窗的罗汉榻上。
“我们该圆房了,从马嵬村回京已过数十日了,本侯爷不想再等了!”
“白日宣淫台会引人非议……”她话说到一半,他把手放在她眼睛上,盖住。
“天黑了。”不算白昼。
顾喜儿噗啸一笑,藕臂往他颈后一挂。“相公,别忘了你还在重伤中,不宜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