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被个不及肩高的小畜生赶走,牧司谦神情变得阴沉。

“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货色?对未婚夫的弟弟起了痴恋之心,这要传出去你不只要身败名裂,还会被当淫妇看待,人人唾弃。”他狠厉的一笑,捉起她胸前的衣衫撕碎,随即将人压在花桌上,大手往胸脯一覆……

惊呆了的范紫芊不敢大声喊人,自个儿引狼入室能怪谁,可她又不甘遭此羞辱,张口死命咬上他肩头,咬出满嘴的血……

算计来、算计去,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而这时候的牧司默夫妻也有点小争执,但不伤和气,纯粹是闺房小趣味,闹着玩。

“啊!你干么?”顾喜儿捂着小翘臀,不快地瞪了逞凶人一眼。

“我说过什么,不能在晴天响雷,你明知故犯。”他真的不愿她引起各方注目,等他们回到西北,整日雷响个不停他也不管,那片天是他管的,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然而京城里有皇上,有嫉贤妒才的皇亲国戚和高官勳贵,他们没有就想得到,得不到便要毁掉。

我有而人无,我高高在上,我无而人有,抢之夺之占有之,天地之间我为大。

顾喜儿装听不懂。“老天要打雷关我什么事,我是仙姑不是茅山道士 ,只会通灵不会掐指一算。”

闻言,牧司默又好气又好笑,长臂一伸揽住细腰,另一手又拍了翘臀两下。“不听夫言,该打。”

“你弄痛我了。”顾喜儿挣扎。

“不痛。”他没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