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莫名,“没有啊!奴婢一直守着,没瞧见有人,姑娘是觉的哪里不对吗?”
比起立夏的大条,立春是个很谨慎的性子,若温恋舒说有不对,她很可能不睡觉,整晚守在这里。
如今温家出事,她身边就剩这两个可用之人,温恋舒不忍她通宵疲累。
“没有,太晚了,你也去睡吧!”见立春担忧未散,她又补充了句:“明日且有许多事呢!”
立春这才去。
合了门,温恋舒并不打算回去。
她做不到和陆清安同床共枕,打算到贵妃椅将就一夜。
走到一半,忽觉到不对。
怎么有个特别高大的影子,与她如影随形?这种想法让她汗毛直立,十分后悔让立春离去。
然而人已经去了,后悔也来不及。
温恋舒大着胆子回头,对上魏长稷的摄人心魄的黑眸。
“啊……”温恋舒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惊呼,“你来、做什么?”
边说边被逼的往后退。
魏长稷一身玄衣,几乎与夜色融合。
他盯着温恋舒衣襟某处,压抑着什么,危险十足,“我来做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
“我自然是来取我的衣裳。”
只是很不幸,碰到了让他气煞的一幕。
说着男人没抬头,身躯稍往前倾。
后面就是桌子,温恋舒退无可退,很快被抵住了腰,前面又是魏长稷,她只能被迫后仰,折下去颇深的角度,显得身娇体更软。
没人比他知道,这把细腰有多柔韧。
一架四扇屏风相隔,里面就是睡着的陆清安。
而在烛火幽然的外面,温恋舒却被魏长稷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压到桌上。
羞恼、惶恐、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