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温恋舒轻咽了下口水,抬手抵住他仍在逼近的胸膛,“衣裳在里面,要的话,我去给你拿……”
平素骄傲的像个小刺猬。
也有这个时候,才会商量的语气,带着不安,怕他靠近,更怕他胡来。
女人和男人独处,是有天蛰般的力气玄殊的。
魏长稷嗤笑一声,忽而抬头。
那一瞬,在他眼中,温恋舒被烫的一下,仿如焰火的温度,散发着来自深渊的危险。
男人顺势握住她一只手,凑近嗅了嗅。
像野兽巡查猎物般,炙烫又强势。
“不急。”他说。
桌沿虽圆润,那也是硬木,硌的久了,温恋舒后腰生疼。尤其他在脖颈喘息,呼的温恋舒无力生酥。
想叫,不能叫。
想推开,又推不过。
气恼羞愤,咬牙切齿。
“魏长稷!”
“嗯?”他倒有问必答。
温恋舒挣扎,又要脸,怕人发现,压着嗓子用气音迫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已有些撑不住。
幸而魏长稷扣住她,让温恋舒不至于溜滑。
“不做什么,你被沾的有些臭,我给擦擦。”
随即他忽然抬手,抓住她一侧寝衣,往下一拉,影绰昏暗的烛光中,她半个肩头泛着柔白的光。
魏长稷在某处擦。
粗糙的指腹,一遍遍擦。
马上温恋舒便感觉到疼,她呆了一瞬,怔怔看着魏长稷沉默的脸,逐渐反应过来——那儿被陆清安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