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安忽而生出一种疯狂,且不该有的念头——
魏长稷给燕王把守华京,整日都在城外。那么是不是今晚他留下,小心些,就不会有人知道?
反正温恋舒已经给人睡了!
多他一个,也不会破她处/子之身。
或许只有对她做了和魏长稷一样的事,才能粉盖自己这份愤懑。娶都娶了,不睡一次,岂非辜负了过往三年追她的苦心孤诣。
想到这些,再看温恋舒。
陆清安眼里便带来不同寻常的光,恶心的人饭都吃不下去。
温恋舒放了筷。
陆清安问:“不吃了?”
“饱了。”恶心饱的。
她没想到自己装傻一刻,便勾出了陆清安这般心思。比起魏长稷明目张胆的觊觎,陆清安暗搓搓的举动,更让她厌恶。
温恋舒螓首,不想看他。
陆清安却正好瞧见,她露出来的一截颈,柔白、细腻。
靠近耳朵后还有个印,不用想便知是怎么回事。桃瓣般大小,让他很想也亲上去,把魏长稷的留痕覆下去。
“我去消消食。”温恋舒躲出去。
她嫌恶陆清安的心思,却不能打草惊蛇,否则这等阴险小人,很可能不讲武德,所以今晚该怎么避过去?
想了又想温恋舒交代立春两句,这才安心回屋。
躺到床上,把金簪握在手里,最先想的还是那句话:温恋舒可以生,可以死,但绝不能有屈辱。
魏长稷也便罢了,就当被狗舔几下。
最重要的是,不能被陆清安这样的人侮辱。
漱了口净了面,没意外陆清安跟了去,立春剜了他不要脸的背影好几下,这才按温恋舒交代,把大部分灯熄掉。
他瞥了眼,只以为温恋舒害羞。
更何况,黑暗更能助长人阴私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