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多,我看看手表,房门钥匙唏哩哗啦响了一通,我扶着许小坏进了房间,我刚要开灯,许小坏突然用力把我推向厚重的防盗门,防盗门上猫眼凸起的地方,撞疼了我的后背。
黑暗中,我恼火的想推开许小坏:“你耍什么酒疯??让开!!”
许小坏喘息着,再次用力把我推向防盗门,怪异的笑:“你会比我更聪明吗?会不会?”
“大半夜了,别闹。”我耐着性子放低声音。
毫无预警的,许小坏突然吻住我的嘴唇,一种柔软的,细腻的,甚至有些心慌的感觉,我猛的推开许小坏,许小坏开始笑:“左手亲过我的,我亲过你了,是不是等于左手也亲过你了??”
我用手背擦拭着嘴唇,恨恨的瞪着许小坏:“你疯了??”
我拉开防盗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许小坏面色绯红,我踏出房门,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回头,看见许小坏倒在地板上,她真的醉了。
我犹豫了一下,返回,拽起许小坏踉踉跄跄的进了卧室,把许小坏丢到床上,许小坏梦呓的侧侧身,手臂滑过身边的床,嘟念着:“左手,那天,就睡这儿……”
窗外,渗进来淡淡的小区灯光,打在床沿上,许小坏线条优美的身体,一半在黯淡的灯光中,一半在黑暗中。
我呆呆的看着许小坏身边空出来的地方,床单的颜色很好看,料子很有质感,象磨砂过的玻璃窗花,我艰难的慢慢俯下身,其实我真的很想用手去摩挲那块带有质感的床单,感受那种粗糙的象艺术一样的回忆,会带着某个人曾经的身体味道吗?
我俯下的身体,感觉到了酸疼,我失落的站起身体,转身出去,在客厅里来回的走着,茶几上放着一盒火柴,就是婚礼上用来点喜烟的那种火柴。我抽出一根火柴,点燃,火苗刺眼的晃动,我闻到了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