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几天就要走了,你到时候你来了我可能也不在诶。”她如实说。
危玩眼皮一掀,目光转瞬落到符我栀干净白皙的面容上,断然扔了手里的小鱼干,慢慢走到楼梯口。
“可是你要去哪啊?”危愿情背对着楼梯,没看见他。
“当然是回家啊。”符我栀笑眯眯地说,“我的课已经上完了,实验报告什么的也做完了,过两天考完唯一一场试就可以回家过我的寒假啦。”
那岂不是没有借口再过来了吗?危愿情感到失落。
“危愿情。”危玩轻拍了下手,清理干净小鱼干的渣渣,盯着她们俩交握在一起的手,语气沉淡说,“松手。”
危愿情:“?”
看清自己的手握着谁的手之后之后。
危愿情:“……”
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符我栀瞅他一眼,反手抓住危愿情冷冰冰的小手,不仅没松,反而更紧地握住。
“你管的真宽。”符我栀翻了个白眼。
危玩走下楼梯,双眼皮很深,眼尾挑起瞧着她,似笑非笑:“她刚喂过猫,手没洗,你忘了自己猫毛过敏?”
符我栀一愣,僵住片刻,差点唰一下撒手,碍于礼貌,忍住没动。
危愿情反应过来,正准备松手道歉,猛地瞧见符我栀纤瘦的手腕被危玩轻轻握住,他稍一用力,分开,另一只手里抓着张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湿纸巾,垂着眼皮,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给符我栀擦手指。
危愿情:“……”哥你好偏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