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干巴巴地抽回手,嫌弃地搓了搓手上的湿漉漉,瞥他:“你不也刚喂过猫?”
“我没用手摸。”他说。
“但是你刚才摸我了!”符我栀瞪他。
“那是给你擦手。”危玩说,“不过你非要说是摸,也行。”
他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符我栀恼了脸,两手往兜里揣,狠狠白他一眼,转身进了屋。
危玩提醒她:“记得洗手,用洗手液,洗手间在这边。”
小公馆两层楼,每层一个独立卫生间。
符我栀拉开刚摔上的门,气哼哼地拐回来,进了洗手间。
危玩眼见着她进去,就笑,笑完低头看一眼她给危愿情的手套,随后淡了笑,说:“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
隔天晚上,陆翡腾出时间,带着一群倒完时差的孩子们去吃大餐,从黑椒牛排选到意大利餐厅,最后在不知道谁的提议下,居然选了最接地气的海底捞。
在英国待了几天,口味都快变了,吃顿海底捞刺激刺激味觉,方便回过味儿来。
陆翡敲定了地址,领着一众人包了间包厢,迟芒有事儿要去剧组改剧本,郁却陪她一块儿去,这便缺了俩人。
符我栀挑了个离危玩远点的位置,和外国语另一位小姐姐坐一块儿,本来一块儿去的女生就少,她另一边坐了个男生。
陆翡进来时被推到主位坐下,点完了东西,符我栀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正准备看看谁给她发消息了,旁边的男生悄悄戳了戳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