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抚平。
危玩悄悄收拢起指尖,指甲碰到掌心。
危愿情很快便回去了,她本想多待,但家里人问她在哪儿,她只好先回去给个交代,走之前扒拉着楼梯,小心翼翼问危玩:“哥,我下次还可以来找你吗?”
危玩站在二楼阳台上喂猫,头也没回:“以后别来了。”
危愿情脸上出现了一点空白,但大概也习惯了,猜到这个结果,沮丧却不显得受伤,慢慢走下来。
符我栀偶然听见这段小插曲,瞧着危愿情小小的手,喊了她一声:“你冻手吗?”
危愿情“啊”了声。
符我栀给她递了副手套:“我从英国那边买的,买一送一,送的小了,我戴不上,送你好不好?”
其实哪里是戴不上,只是觉得小女孩跟着在外面晃,挨冻了一下午,却只得到哥哥的一句“以后别来了”,有点让人心疼。
虽然和自己没关系,但女孩子之间的惺惺相惜之情突然发作,她控制不住。
危愿情接了,说了声谢谢,忽然想到什么,眼睛睁大,握住符我栀的手,欣喜道:“姐姐!我喜欢你!”
危玩倏地侧过头,冷淡的黑眸直勾勾盯向自己亲妹妹,以及她握着符我栀的那双手。
脚边的小野猫得不到他手里的小鱼干,尾巴轻轻拍了拍他的黑长的裤角。
符我栀迷茫的:“……啊?”
危愿情满脸真诚:“姐姐,我特别喜欢和你聊天,我以后可以多多来找你玩儿吗?”
她只是想借着来找自己的机会见哥哥吧?
符我栀倒没有故意不想帮的意思,不过,她最近确实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