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低声呜咽响起。
叶钊摸到李琊的脸,俯身轻语。
哭泣与言语化作吻,温柔的吻,胡乱的吻,急切的吻。
灰尘扬起,沾在落地的衣物上,沾在赤-裸的躯壳上。
汗水浸湿木板。
李琊压在上面,以居高临下之姿,睨着瞧不清的天花板,睨着深褐色眸眼里的自己。
曾被无数叫嚷围困,却不真的被侵入的空间,填满了疯狂的吟-哦。
再见,她高傲的、纯洁的、天真的、荒诞的少女时代。
深夜,茶楼安静下来,附近的药店迎来客人。
叶钊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认真地说:“没关系的。”
“我不想中奖。”李琊抿了抿唇,让店员拿来药品。
“副作用很大。”
“不过,或许是心理因素,不戴的感觉确实好一些。”李琊弯了弯唇角,“你说我吃长效的怎么样?没有副作用,还能调解我不太有规律的例假。”
叶钊短促地“嗯”了一声,“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知道我不会拒绝。”
“真是混蛋。”
“必须声明,是你先开始的。”
的确是她先开始的,不得不说,偶尔性会是宣泄情绪的最佳出口。
八月下旬,他们办理了出院手续。
叶钊需要回北京处理评论集的出版事宜。评论集虽比短篇集更早签署合约,但因注解与不同出版社的关系,所需更久的时间。
李琊说:“你过完生日再走,耽误不了几天。”
叶钊略有些诧异,“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