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潜台词是:既然这么在意生日,你为什么不过?
对他再了解不过,她笑着说:“小时候也过,后来知道是父母抛弃我就不想过了,当然,小……李铃兰以为是我到青春期了装酷。”
叶钊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和我一起过生日怎么样?”
李琊皱了皱鼻子,“才不要,除非你想提醒自己比我老这么多。”
叶钊哑然一笑,“你看,我们也没有纪念日,想名正言顺送你礼物也不行。”
李琊挽上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啦!”眼眸一转,又说,“那这样,你二十五号,我就二十六号,又比我老一天啦。”
叶钊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说:“都好。”
这天,叶钊午睡醒来,却不见枕边人踪影,急忙走去客厅。
秦山悠闲地摆弄着新收藏的黑胶唱机,见他只穿着内衣、赤着脚,调侃说:“山茶买蛋糕去了。”
叶钊为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感到好笑,拨出电话。
手机铃声大作,李琊作了个“停下”的手势,跳下舞台接听。
电话那边的人说:“不用买蛋糕。”
李琊起先有些不解,想明白是秦山的借口,促狭地笑笑,“你喜欢什么蛋糕?”
“老秦说的?”
“是啊,不是说你非得吹蜡烛么。”
“多久以前的事儿了。”
“那我随便买了?”
果壳的场馆里,除却两位临时来帮忙的工作人员,还有一支职业乐队——正是波落落卡。
他们在这里开始,也在这里再度启程。
下午三点,往常果壳这时才营业,此刻却有演出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