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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和花楼女人的绵软,倌儿类似女子的柔韧苍白不同。

身上也没很多大疤大痕,顺顺溜溜一摸到底。

不过似乎有些吃苦头的痕迹——臀腿上的皮肤好像是新的,棍仗之苦么?

进了他身子的时候,他早就不知身在何处了。

借了膏药,蛮顺的。

一口气埋到底,他没喊疼,却给吓傻了。

明白了吧,小子,我当初,真的真的,没怎么了你了。

恩……现下有了。

逗着他,快活起来。

倒也是个直性子,没什么扭扭捏捏的。

尽兴……

味道……不错。

十二、

新差使不是外办,回庄按班巡值待命,他并无确切目的,也就一直同路。

那晚以后,倒是安生了几日。

除了路见不平拔了几次刀。

还有就是给一个卖身葬父的小鬼好些银子又帮着办了丧事,没有别的茬子了。

那小鬼死活赖上了他,作仆人,或者说混个活口处。

他心软,便应了。

好在十来岁的小男孩,人小身轻,连马匹都不需要新添,直接坐他鞍前就是。

只是一路来,他虽不挑剔,却也没有在哪里安下来的意思。

直到近了镜平湖,他忽然说这里不错。

那便找个地方住了罢。

和他商量了几句,没去城里置办,在个不算小的村上买了个院子。

前后两进,正经屋子里里外外正的侧的共七间,不计灶头马厩之类。

梁栋都结实。

小地方屋子便宜,才不过几百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