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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活麻烦算是有了去向。

呼,松一口气。

可刚洗漱完,他敲了我房门。

我不明白他唱的哪一出,他却自顾自熄灯,咬牙切齿道——你总得还一次罢?

还什么?

——别当我不知道……

他一边希希索索脱衣服,一边过来开始解我的。

——救命之恩我自然要报,可这便宜,你也不能白占了……

笨笨地摸过来。

他不知道他打不过我吗?

伸手扣了他腕子——你知道什么?

——那天晚上!你不用赖了,我我……我……孙叔他拿了东西教我看过了!

绿豆眼?

东西……春图房术?

不负责任的长辈。

他莫不是以为我把他照那一十八式摆弄了一遍吧?

——这样啊。

送上门来的……也好,祭兄弟前后,总是没心情去花楼。

想想,也有十多天了。

倌儿不是没尝过,反正差不多。

——真的要做?

确定一下。

——对。

——好。

和你说不清楚,呆会就知道我那天真的没有怎么怎么了你了。

他身量高低和我差不离,不过肉比我多了一两成。

大刀长枪,鞍马弓箭,又自小不曾亏待了吃食,结结实实的硬朗,满是弹性。

和我们这些修内力,剑路快狠之人的精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