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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之类。

按说这镇远虽不是武艺超强,好歹这将军也是杀出来的,不过被手镣脚镣铐了,就任这两个摆布?

连句骂的都没有,就这么绑了手脚,捆上石头。

竟是被下了迷药。

这两个差爷果然有些见识,办事还算周全。

按说本来该捅了心口抛尸的。

可他们竟然被那小子瞪得哆哆嗦嗦,统统拿不住手里差么。

便这么扔下水里。

也不敢多留,往来路跑了。

倒记得细细看了地上,拾了镇远落下来的一个平安锁。

恩,胆魄不足,细致倒是够了。

只是也没啥远见,那背后的主子,能放着两个知情的活着么?

冬天的水,好生冷呵。

楼里给暗卫的剑口口是好的,虽然不见得有名。

一口气追了下游几百米,运劲斩了镣铐,挑了绳索,拎着赤条条的镇远上来,这小子已经不省人事了。

——你问为什么赤条条?

废话,沾水的布料都重着呢,你试试拎个大男人加上冬天那一层又一层的皮泅水去,不连自己也沉了才怪。

他不还留了条底裤么,嚷嚷什么。我下水时,也不过一条裤衩而已。

把他面朝下扔到肖哥他们坟前,在石头上硌了他肚子。

换上自己的干衣服,喝了几口烧酒。

看看他肚子里灌的水倒得差不多了,拿大麾裹了他,捏着他鼻子灌了半坛。

他慢慢开始回魂。

我朝坟拜了拜,哥哥们,小弟这差使还利索吧?

安心坐到一边,就着猪头肉,把剩下的酒喝了。

他慢慢缓过气来。

咬着牙关,狠狠吐出两字。

——是你!

——你说的是谁?